不多时的功夫,雨声便带着流梨快步走了进来。
流梨立刻艰难的跪倒在地,动作有些僵,“奴婢参见各位娘娘,给各位娘娘请安。”
“本宫问你,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你这上似乎有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流梨吞吞吐吐,随后看了我一眼,我默然的点了点头。
这些缓缓的说道,“启禀贵妃娘娘,奴婢上的伤,是因为在月华阁跪了一天,所以有些伤……”
一听到这话,一直张兮兮的楚芸皎脸一白。
这次反倒是欧阳茯苓开了口,“你为何会在月华阁跪了一天?”
一边说着一边扫了一眼楚芸皎,原本煞白的脸,终于有了些。
流梨肩膀有些微微的抖动,表惊恐的瞅了一眼楚芸皎,随后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立刻低下头去。
“奴婢……奴婢……”
楚芸皎立刻说道,“你不要在这里口喷人,我什么也没有做!”
一听到这话,欧阳茯苓立刻说道,“楚才人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流梨这不是什么还没有说,你怎么会这么张?”
“你……”
还想要说什么,上扎一个冷眸扫了过去,立刻不甘心的闭了。
欧阳茯苓来到流梨边,居高临下的看着。
“告诉本宫,你这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流梨吞了吞口水,表惊恐的说道,“楚才人让奴婢过去叙旧,说是月华阁太过狭小,便找了借口让奴婢跪在院子里,这一跪便是一天……所以奴婢……”
流梨一副害怕楚芸皎的模样,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
可是只有我知道,现在心里已痛快极了。
这件事昨天晚上我已告诉,的所有表现,都是昨天演练过的。
只是我没有想到居然会演得这样好,看来这下好戏就要开场了。
果不其然,欧阳茯苓缓缓的走到了楚芸皎边,冷冷的看着。
“楚才人难道是才刚刚进宫的新人吗?这宫中的规矩怕是不太懂了吧?”
说着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流梨,“依本宫看来,楚才人这是私自用刑。”
楚芸皎瞪大眼睛,神张的说道,“只不过是一个无关要的奴婢,既然是犯了事,小惩大诫一下有何不可?”
欧阳茯苓笑了笑,畔带着一抹冷峻。
“小惩大诫?这流梨可是你宫中的宫?又是犯了何事?”
楚芸皎早就已慌了神,张得说不出来话。
“还是说,楚才人是想要公报私仇?”
“我……”
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眸子闪烁不定。
“够了!”
上落纱怒吼了一声,楚芸皎立刻跪倒在地,周围的嫔妃们也是倒了一口凉气。
跪在地上流梨趁着众人不注意,朝着我吐了吐舌头,我立刻瞪了一眼,这才乖乖的低下头。
欧阳茯苓既然得到了这个把柄,自然是不会轻易放手,于是咄咄人的看着上落纱。
“这楚才人可是贵妃娘娘宫里的人,出了这样的事,不知道贵妃娘娘要怎么理?”
上落纱脸上的表没有任何变化,淡淡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楚芸皎,冷声道,“楚才人在宫里私自用刑,罚闭一个月,期间不准出月华阁。”
“娘娘……”
楚芸皎似乎有些不服气,狼狈的喊着。
“什么也不必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看来上落纱还是想要偏袒楚芸皎,若是这件事给欧阳茯苓理,怕是楚芸皎不死也掉一层皮了。
不过这件事还没有完全解决,欧阳茯苓角勾起一抹嘲讽,淡淡的说道,“贵妃娘娘怕是忘了,流梨说在大皇子的床前看到了一个黑影,难道这件事就这么放任不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