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宇文简那张冷峻的脸庞。
上也是火辣辣的疼,尤其是伤口,钻心一样的疼痛,无法停止自己的颤抖。
每每想起在大牢里的日子,终日严刑问,我心深都会颤抖,刚才听到宇文简说出这样的话,而且是面无表,甚至略带一点嘲讽,好像与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一样,我的心更是像掉进冰窟一样,觉不到一丝的温暖。
可能,我只是个宫吧,一个无关要的的宫,就算是死在大牢里面,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的关系。这就是皇子,看多了这样的事。
无所谓吗……
我无奈地撇开头,无力的抱着自己,控制着自己不要发抖,控制着自己不要难过。可是体还是不听使唤。
宇文简看了我一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也没有把目停留在我的上,只是扫了一眼,仅此而已。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皇?”皇上拍案而起,皇上对宇文简和宇文烙的关系显然比较生气。气愤地说:“你们兄弟怎么回事?当着我的面就这样吗?”
皇上指着宇文烙说:“我让你督办这件案子,就是想让你们兄弟齐心协力办案,不是让你们相互拆台斗的!”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知错了。”宇文简低头认错。
皇上摆了摆手,说道:“简儿,这件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皇上转移了话题。
出了这种事,也是为了得到皇上宠幸,后宫的争斗,毕竟是家事,文武百都在这里,确实让皇上有些难堪。
宇文简说:“不瞒父皇,儿臣确实找到了另外一条线索。”
“哦,不妨说来听听。”皇上连忙问道。
“儿臣已调查过了膳房和椒红殿的人员清单,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我又去太医那里,询问了一下岳红桐所中的毒是什么,发现毒药中含有一种名“红草”的药材,这种药材十分奇特,只有在花开之后,变红,才会有毒,而且毒很强。”宇文简一一道来。
“红草?”
“红草的毒非常难得到,因为红草本生命周期就短,不足三天,花开也就半个小时,随后就枯死。也就是说提取毒药只有把握这半个小时才可以。”
皇上眉头一皱,不明白宇简要说什么。
“主要是这个毒药的产地,在最南方。”这时宇文简才说出重点。
南方?此刻大殿里又是雀无声。
如今,南方一直于祸乱状态,与天子脚下的北方一直不和。再加上南方是富庶之地,不愿制于天子。
所以在他们眼里,南方并不是简单的地域称呼。
皇上也犯难,说道:“这牵扯到南方了吗?”
“不管怎么样,只能说线索在南方,其他的还是未知。”宇文简说道。
宇文烙也是冷眼看着,似乎在想看你有什么本事。
皇上言又止,但还是开口:“那简儿有什么办法吗?”
“儿臣准备南下。”
皇上思索了良久,终于郑重点了点头。
刚被送回来的那几日里,我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躺在床上,想起个都难。而他也每天都会过来看我,每一次,他都要拎着太医过来给我看诊。直到等我的况好了一些,他才放过了那些太医们。
但是他却没有放过他自己,他还是会每一夜都跑过来,然后就守在床头,常一守就是好长时间。
假如这是在寻常人家,能够有这么一个弟弟,自然是此生足矣了。
但是现在总是那么不能让人如意的,他偏偏是皇家子弟,是堂堂十七皇子。
对此,我自然还没有那么傻,那么迂腐,淡淡的一笑,看着他道,“行了,以后都不用再说这件事了,折喜,我的这案子应该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