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你发热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是觉得子很沉重,听到流梨的声音,觉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出来的。
为了不让担心,我勉强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张了张还未说话,突然觉眼前一黑,子向前倾斜……
就像流梨说的一般,我发热了。
站在那里许久,也许是被风刮的了。
两天以来,我一直高烧不退,这可把流梨和李嬷嬷忙坏了,我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们,但是张了张,只觉口中酸涩,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半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大脑里一片混沌。
浑热的难,时而又冷的不了,我觉我四肢百骸都异常疼痛。
只是,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痛。
我强忍着疼痛,用力的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体上的疼痛,也许只有这样,才会让心里没有那么痛。
大约过了三天,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第几次醒来,只是今天觉比之前好了一些。
大脑里还算清醒,我缓缓的睁开眼睛。
也许是我一动把流梨吵醒了,立刻凑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姑娘,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我眯着眼睛,看的时候觉有些模糊。
我张张想说话,但觉咙干涩,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眨了眨眼睛。
流梨看到我的反应,欣喜若狂的跑到桌子前拿了一个杯子过来。
“姑娘,先喝茶。”
一边说着,一边拖着我的子,把手中的杯子递到我边。
温热的体顺着咙了下去,我顿时觉好了一些。
“姑娘,你可算是醒了过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皇后娘娘也十分担心你,大皇子他熬了一夜没睡,如果不是皇后娘娘劝着,他恐怕也会熬出病来!”
听着流梨的话,我心里猛然一惊,声音嘶哑道,“怎么皇后娘娘也来了?”
流梨哽咽道,“你整个人都烧糊涂了,皇后娘娘问你,奴婢也瞒不住啊,所以就告诉了皇后娘娘。”
我动了动还未说话,流梨又立刻说,“而且屋偏逢连夜雨,你生病的那天,正好贵妃娘娘也生病了,整个太医院都没有人,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我心中一动,为什么偏在此时生了病?
平日里上落纱十分提防周围的人,更加爱惜自己的体,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病了?
看着我疑的目,流梨又说道,“奴婢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贵妃娘娘这一次病来如山倒,还让皇上去照顾了一天了。”
我觉脑袋里一片混沌,想要想清楚事的来龙去脉,可是越想越觉得脑海里一片混乱。
二皇子被检查出体有病,已过去了那么久,若是上纱真的有所动作,那也应该是在上次的宴会之后,怎么突然就病了?
流梨嘟了嘟,不满的说道,“一个人生病非要把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请去,如果不是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想必皇上也不会过去,若不是皇上调来了一个太医,还不知道您现在的子会如何!”
我轻笑了一声,苍白的角抿了抿,随后问道,“那现在皇上在哪里?”
流梨愤难平,“姑娘,你就放心吧,皇上现在不在庄旋宫,听说今日里请了欣妃娘娘的父亲到宫里来,哪有时间搭理。”
我的眉一挑,想来现在欧阳家的势力正在慢慢壮大,自从上次的宴会之后,势必会让上家如鲠在。
而欧阳茯苓又是宇文简最疼爱的妃子,他们想要动欧阳煜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是在这样一个节骨眼儿上,想必上家也不想节外生枝,如今上纱病重,没想到宇文简居然在宫中设宴,还邀请了欧阳煜过来。
这可真是着实打了一下上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