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让我心里不好,才会说出这句话来。
我咬了咬牙,悄悄地退到诸葛千烟后。
欧阳茯苓落了座,刚准备开口说话,宇文简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朝我招了招手,“萝倾,你也一起坐。”
“可是,微臣份低微,不适合……”
“朕的是萝倾,不是孟大人,过来坐。”
我垂在体两侧的手用力的攥,立刻走上前去,再次坐到了诸葛千烟旁。
欧阳茯苓淡淡的扫了我一眼,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眼含秋水的看着宇文简,眼睛说闪过一抹。
“皇上,如今皇后娘娘怀了孕,如果没有孟大人的照拂,那可如何是好,这还真的是多亏了孟大人。”
我淡淡的笑了笑,“欣妃娘娘过誉了,这本就是微臣分之事,微臣只是尽自己的本分罢了。”
欧阳茯苓的目落在我的上,笑着说道,“孟大人又何苦如此自谦?本宫都已听宫人说了,这些日子可真是苦了孟大人了。”
听他这么一说,诸葛千烟的脸立刻僵起来。
“欣妃娘娘这些日子,恐怕听的风言风语真的是不,微臣前些日子不小心烫伤了,又如何能够照顾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的子,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我才不管欧阳茯苓说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现在诸葛千烟正怀有孕,我觉得不能让有后顾之忧。
而且,万万不能因为我的事,让动了胎气。
我很会在宇文简面前,顶撞欧阳茯苓。
可是现如今,欧阳茯苓的话字字要命,我不得已而为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之。
我向来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应该说,自从我跳下悬崖之后,整个人的心境都不一样了。
在这后宫之中,我不是不害怕,而是即便害怕,有些事也不得不做。
即便你知道这些事不该做,可是为了能够保护自己边的人,也不得不去冒险。
欧阳茯苓是什么人?在宇文简心中的地位,恐怕整个子车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宇文简还是七皇子的时候,就一直对穷追不舍。
而且欧阳茯苓已嫁人,宇文简都不在意,一直把捧在手掌心,在这后宫之中,自从上纱倒台之后,恐怕再也没有任何人,敢跟对着干了。
欧阳茯苓的表一愣,随后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闪过一抹流。
目从我的脸上移开,面对着宇文简,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为了让皇后娘娘不分心,臣妾有个不之,还请皇上答应。”
我和诸葛千烟对看了一眼,柳眉微皱,我也有些不明所以,我不知道欧阳茯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哦?茯苓你想要说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欧阳茯苓笑了笑,立刻说道,“臣妾也曾怀过孕,知道这其间的痛苦,皇后娘娘现在子越发沉了,而妄虞大皇子怕是无人照料,臣妾想……”
“对了,臣妾也有一件事,想要告知皇上。”
欧阳茯苓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诸葛千烟打断了。
目如炬的盯着诸葛千烟,柳眉微皱,眉宇之间有些微微的怒气。
而后者你却淡然的看着宇文简,就像是没有发现欧阳茯苓的目一样。
宇文简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问道,“不知道皇后有什么事?”
诸葛千烟笑了笑,随后瞟了一眼坐在一旁不动声的欧阳茯苓。
淡淡的说道,“刚刚欣妃妹妹说到妄虞,真的是说到臣妾心里去了,这些日子臣妾子不适,也无暇照顾妄虞,实在有些愧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