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皎背着月明渊私底下自己收拾好东西,也打听到了后日一早月明渊他们就会出发,当夜皎简单地收拾了点自己必要的东西,便早早地歇下了。
第二日一早,皎便起床让婢收拾,自己也去书房里翻看起医书来,此次前去,一定不能给月明渊添乱,为了减轻他的负担,皎唯一能帮到他的,便是自己的医术了,大病不敢保证,但小病还是有能力治好的。
皎命人在门口侯着,任何人前来都不准打扰,自己一人在房中研究,一整日都没有离开过屋子。
而那边,月明渊也简单地收拾了下东西,又收到太子那边的来信,说是后日出发,月明渊想起皎,心有些不安。第二天下午,乘玉来月明渊府中。
“明渊,听说你明个就要去边疆那里了,你小子看上去弱不风的,可得小心点别得病了啊!”说着,乘玉一掌拍到月明渊的背上,顿时月明渊额头上了三青筋,面上还是不动声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笑了笑。
“走,哥几个出去吃顿好的去,别窝在家里了。”说着,乘玉便一把拽过月明渊的胳膊,将其一路拽了出府,随后又放开。一路上月明渊都没有说话,到了酒里,已坐了几个人了。
乘玉一屁坐下,把月明渊也拉到一边坐下,月明渊抬头四看了看,失藏于眼底。
“我早日就已派人去丞相府去同皎说了此事了,这丫头可能有事缠,应该过会就来了。”乘玉又怎么会不知道月明渊东张西些什么,月明渊听此瞥了一眼乘玉,随后端起一杯酒仰头而尽。
谈笑酒席,黄昏渐去,月明渊抬头看向门外,已是傍晚,酒谈过半,该来的人还是没有来。莫不是生气了?就因为自己不带一同前去?是知道原因的,又为什么生气,莫不是真的在责怪自己?误会自己是嫌拖累?
他不过是不想让担风险罢了。到时候若是真出了什么差错,皇上怪罪下来,他肯定是要担罪的,就怕皇上一时多疑又要连带上皎,那就不好了。月明渊皱眉头,他相信肯定已想到这一层了,总不该生气的。那为何迟迟不来?
“明渊!你明个就要去干大事了,这次兄弟几个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临走之前好好陪你喝一顿,你莫要怪罪。明日你上了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体。”
话毕,乘玉端起酒杯,对着月明渊一仰而尽,其他人也纷纷站了起来如此。最后月明渊也站了起来,端起一壶半酒,仰头灌了起来。酒水浇灌,四周人皆拍手好,月明渊也渐渐醉了。
酒肆闲谈结束,各自回府。月明渊一个人躺在床上,刚喝完醒酒汤,却仿佛连困意都驱散了,想起昨日黄昏同皎的争执,月明渊皱了皱眉,盯着天花板不知所措。一夜辗转难眠,次日一早月明渊便起床又检查了遍所备之。
宫里派来的马车一早便等在府门口外,月明渊上了马车同太子汇合,一路上都没有瞧见皎的影。月明渊心里的石头一点点提起,果真生气了吗?
而皎这边,一整日的研究,午时饭间,奴婢送来了一封信,说是乘玉将军派人来的,见小姐在屋里闭门不见,便提笔写了封信,命们在饭时送来也不会耽误。
皎听着婢解释,打开信看了看,原是乘玉听说月明渊明日要去边疆,便想设宴送行,希到时皎也能前去。
皎将信收好,准备一会看完医书就过去。一想起明日就要去边疆,皎就觉得自己还有好多书要看,一时之间忙了起来又忘了时间。而婢只知道将军派人送了信来,却并不知道信里的容是什么,也就没提醒小姐,任由学着。一直到了夜,皎才反应过来自己错过的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