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汐,这莫是要不死不休?”凤皎轻语,刺客自然不是护卫的敌手,经历上一次的刺杀事件活下来的护卫自然是其中高手,加之这次来袭的刺客较少,不多时刺客已然全部毙命,护卫这边伤亡较少,而地上则是一地刺客的尸体。
月明汐眼神明灭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战场。凤皎和月明渊对视一眼,眸子闪动,心照不宣。
刺杀事件自然没有结束。
如凤皎所料,刺杀事件是持续性的,一路上是走几日便有一批刺客来袭,尽是那刀光剑影,血雨飞洒。士难安寝,马不停蹄,根本就没有喘息的机会。只是刺杀的规模有大有小的区别罢了。
“再走几日就是边疆了。”凤皎看着窗外的黄沙飞舞,转过脸对月明渊道。
月明渊坐在琴前,长长的头发没有束起 ,散散地批在身后。锐利的双瞳仿佛能测透一切般,勾魂摄魄,优雅的俊容不带丝毫表情,淡淡的说:“月明汐倒是不嫌烦了,隔几日便来一次刺杀,每次刺杀都是一模一样的刺客埋伏,然后冲杀。”
“边疆到了,你这病倒是也快装完了。”凤皎美目流转,黑色的瞳眸就像墨染的一样纯粹,眼神像月明渊一样深邃,却如一池秋水一般清澈,慧黠地转动,透着十分地机敏。
此刻,月明汐正在驿馆中暗暗后悔,为何要让他人去为月明渊切脉,月明渊一病就是一程,月明汐自然是不信的。毕竟是堂堂的四皇子,武艺高强,怎么会这一病就如此之久?
月明汐后悔归后悔,后悔是无法止住行程的。边疆很快就到了。
那边疆将士们守卫的城墙,就像被红色汪洋淹没了一样,城门上还挂着那模糊的血肉,森森的白骨。将士们就在这边疆的土地上,守护着身后的家园。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边疆的大漠,黄沙漫漫,一望无垠,空旷幽远,壮阔雄浑,此时正当日落,远处的地平线被染得一片殷红,磅礴,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