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让我们来的时候,还特意叮嘱过我们,要特别注意,说皎此人狡猾的很,我们要想得手会很困难,如今看来事实也不尽如此嘛!”皎被两个黑人扛在肩上快速移动着,不时的上下颠簸飞来飞去,晃着头晕,加上刚刚虽然及时屏住呼吸,但不可避免的还是吸进了量药,现在整个人都有点迷糊,昏昏沉沉间听见两人谈,也顾不得自己的难强行打起神,明正大的听了起来。
“哼,二公主是我们的主子,主子说话自然是有的道理的,还不到我们来指指点点的说三道四,你就别在我这叽叽歪歪的了。我们快些将运到时镜月静心殿的床上,就算是圆满完任务了。”
“是是是,大哥说的是,不过我听闻那时镜月是个十足的洁癖狂,最接不了自己的东西被他人触,到时候我们将往时镜月的床上一扔,嘿嘿,就能看一出好戏了,主子此计真是妙啊。”
好嘛,这个月明筝,居然是打的这种主意,真是恶毒,皎气的牙痒痒,但现在还不能出声,万一被这两个人发现是醒着的,就不好玩了,还是再忍忍继续装晕吧。
那两人都以为皎已晕死过去了,所以毫无防备的大胆谈起来:“是啊,三年前有一个宫,不知道了时镜月什么东西,竟被他下令施以杖刑,最后被活活打死了,那场面当真是腥的。”黑人唏嘘不已,当时自己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卫,第一次见到那场景,被吓得不轻,连续做了多天的噩梦,时镜月此人真是残忍至极。
“若皎被丢上他的床,嘿嘿,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毕竟也是个大人,难保他不会动心。”
“那正好毁了的清誉,让以后无人敢娶,而且依时镜月的子,也不会轻易绕过。二公主考虑周到,我们只要遵从的指示完任务就行。”那个黑人皱了皱眉嘘了一声道:“我们到了。”
两人噤了声不再谈,各自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静心殿的屋顶上,抬眼四观察了几遍,没有见到一个人影,看来二公主的报还是很准确的,这个时间段,时镜月不在寝宫,而因为他的洁癖,他的寝宫都是没有人把守的,这正好方便了他们两人办事。
一阵天旋地转,皎只觉得头晕的厉害,心里一空,就被两人从屋顶上带了下来,轻微的开门声响起,接着又是一阵颠簸,被甩到了时镜月的床上,鼻子磕到床边的枕头上,眼泪都被疼出来了,这两个该死的,对待孩子也不知道温一点,的鼻子啊,也不知道撞塌了没?不行,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一定要想想办法脱离这个困境。
两个黑人轻手轻脚的将麻袋解开,皎连忙闭上了眼睛,的手自怀里了,出一包药来,了手中的药,的心才缓微微和了一些,待完全脱离了麻袋,两个黑人将放在床上摆正,正准备撤走的时候,皎倏地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里像是蕴藏了无尽的夜一般,深邃的可怕,两个黑人被这一睁眼吓的懵了,皎趁机将手中的药撒了出去,自己则轻轻的掩住了口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月明筝这份礼,算我送你。
等两个黑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将药吸进了鼻腔里,当下就觉得体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该死的,居然着了这人的道了。
以手掩轻笑起来,皎戏谑的看着他们两人,“怎么样,觉很好吧?这可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药呢,没想到用在了你们上,真是太不值当了。”
“你居然醒了?这不可能!”
“不不不,我是压就没有昏迷,所以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真没想到月明筝竟然对我如此上心,真是让我宠若惊啊。”皎对月明筝恨得咬牙切齿,月明筝三番两次的给使袢子,如今竟是想要至于死地,真是太过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