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是假意为月明渊诊脉实际上是为了给对方下药所以并没有仔细诊。
皎心中一怔,暗暗扫了月明渊一眼眼眸微垂,人人传言起低调不宠的四皇子想到的定然是病弱之躯,而且他看上去也是面苍白,青白,呼吸不稳确实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病弱之人,但手下…
或许平常的大夫丝毫看不出来,但相信自己的能力,指下月明渊的脉象表面上看起来虚浮无力,起伏不定,但若仔细查探看起来却是沉稳平,稳健有力。
皎面口疑的看着月明渊却见对方面坦然终究是住了口,有些事知道就好但绝不可以说出来,皇家的孩子多多还是能理解的,韬养晦,引而不发,月明渊怕也是其中一员。
知道的事越多死的越早这个道理还是懂得。
“如何”月明渊看着皎面复杂,一会白,一会青的,十分的不悦,虽然上的痒意确实下去了但皎眼中的怜悯却让人很不舒服。
果然是一如既往的让人不爽。
皎沉默不语,月明渊见对方不想说也没有多追究,之后皎依然对乘玉治疗却整个过程都没有在说一句话,场面顿时有些莫名的张。
“今日没见你们两个掐我反倒有些不习惯了,怎么了,你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乘玉看着月明渊,对方一脸的坦然悠闲自得的品着茶好像是从杯子里能看出朵花一样。
“没什么,我先走了。”说着直接走了出去。
“哎,你也走了,怎么今天都怪怪的。”
又是一圆月当空,预示着明天的天气非常好,风的拂过皎的脸庞,带着淡淡的竹子的清香,皎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心却不知早已跑到了哪里。
“哎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把医馆开起来啊?啊…”皎走到床前将自己狠狠的摔在床上,然后滚来滚去最后将自己躺一个打字。
对来说最重要的事便是开医馆,这可是以后的生路了对此皎还是十分上心的。
虽说现在也是相府嫡,那个便宜老爹每个月都会给零花钱,但若是靠着那些月钱想要开医馆简直是开玩笑,当下最要的还是钱的问题。
明天又是为乘玉治病的日子了,虽然最开始却是有些自己的小心思,到后来却是当乘玉是朋友,算了,不想了。
第二日皎如约去了将军府,门前的侍卫见了皎已是见怪不怪了,行了一礼“风公子。”
皎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进去奇怪的却是今日没有见到乘玉只有管家一人在那等着。
“老奴已等候公子多时了,将军吩咐过,若是公子来了便让老奴带公子去后面的琴阁。”管家恭敬的说着,对于皎是打心底里激。
乘玉的体不知都看过多庸医了,吃了多药了却没有丝毫起,但近日来已好了很多,饭食也比平日里多用了些看的分外的有神。
“有劳管家了。”
管家将皎带着走向府,虽然来过将军府很多次但也是为了给乘玉治病确实从来没有好好观赏过将军府的景。
三进三出的大宅子,阁林立,景错落有致,四季应时玩赏的花应有尽有,落落大方又投着优雅多一分显得俗,一分显得清冷?
心中对乘玉有多了分欣赏,本来以为乘玉这样的武将便是住也应该是十分简单朗的一如他的人一样,却没想到着致,想来也是个心思细腻之人。两人兜兜转转,在快要将皎绕晕时终于到了所谓的琴阁。
还没进去便听到一阵琴声,让皎停下了脚步,那琴音时而出磅礴霸气金戈铁马对战沙场的快意人生,十分豪迈。
时而却又婉转哀怨,像是豪万丈的开始结局却是人排挤抑郁寡欢而亡充满了萧瑟凄凉让人忍不住伤心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