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轻扶着伤的时镜月缓缓走进了被时镜月打开的暗室,状似无意的打量着周围,其实是想着之前时镜月对颇有敌意,一直说侵占了别人体,问到底从哪里来。
但皎却不信时镜月真的可以看自己的灵魂,即便是真的看了,自己也绝不能承认,否则恐怕会被当妖怪给抓起来烧死。
现在好好了解一下周围还有没有其他可以逃生的暗道,如果时镜月突然想对下黑手,那也是随时可以自保的,毕竟多留个心眼儿,没什么坏!
两人到了暗室里面,暗室大门闭丝毫看不出痕迹,里面的亮起盏盏烛火,火欢快的跳动着,时镜月面冷漠平静的坐在一旁打坐,皎观察着这间室。
好奇时镜月是怎么知道这件室的,饶是他的份是仅次于皇帝的国师大人,可这是在皇帝的深宫里,他份再怎么高贵,也不可能通晓皇帝的宫殿吧?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废弃的冷宫里?”时镜月淡淡的开口,双眼闭着,俊逸的面上冷漠又高傲,一边闭目打坐,一边质问皎,丝毫不担心皎会袭。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关你什么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会知道这里有个室?这里虽然已被废弃了,可到底还是皇上的宫殿,可国师大人似乎对这里的很!”
皎清丽的面上泛着丝丝戒备,明亮的眸中带着狡黠,出口便是别有深意的讽刺:“看来国师大人份很不一般嘛!对宫里的殿房都是的很!”
时镜月充耳不闻,装作没听见的样子,面上没有一丝起伏,不由得抿了抿:“你之前一直说你是丞相府大小姐皎,可我却一直不信!现在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你不妨说说,你是怎样夺舍原主的体?”
“为何不是献舍呢?”皎清丽的面上不起丝毫波澜,听完时镜月的话,心想他果然还是不死心,不由得眉眼一挑轻笑一声,暗室烛火的黄晕照耀在的面上,添上一丝温暖祥和。
时镜月又故作不答神微变,皎也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观察着这个室,企图寻找一条出路,却发现关上大门的暗室周围全是石壁,还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我让你回来,你就回来跟着我进了这个室,就不怕我把你杀了丢在这里?”时镜月蓦然睁开双眼,冷冷的挑眉一笑,周围突变的气场让皎心神一晃,却又很快镇定自若。
“难道国师大人想杀了我?现在我回都回来了,我还能怎么办?要杀要剐随你便,反正现在我也逃不掉!”皎说的极为随意,大有一副有竹的气势,实则只是明白时镜月不会轻易懂。
再者,时镜月若真要杀了,又何必说出来让知道,直接一刀了解了便是,而且皎可以觉出来,时镜月对的敌意,却丝毫不带杀意。
“喏,你看见没,你手臂上的伤口流不止,且伤口微微发黑,很明显是中了毒的状况,你现在便是运功出毒药,却也会流失大量,就算不是中毒而死,那也是尽而亡!”
皎目撇向远方石壁,假装不甚在意的说了一句,“你不是一口咬定我不是皎吗?现在如果你流死了,以后就没人出来指证我的份了!那可就正好随了我的心愿!”
“你果然不是皎!” 时镜月清冷的眸中出利剑般的冷,完全曲解了皎的意思,皎一时有些语塞,这人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问题啊!
“你随意!反正我得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再不将你手臂上的伤口理一下,估计要不了多久,你就得死在这里,希不会有人污蔑是我杀了你!”皎指了指时镜月伤的伤口。
时镜月思索了一会儿,终是高傲的将手臂了出来,却不料皎却像是故意整他一般,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时镜月对此大约有种被人耍了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