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冷宫的小路也是用鹅卵石铺,可见这宫里昔日的繁华热闹,现在不仅宫苑无人打扰,而且鹅卵石上面也生了些青苔,走起来有些容易倒,想来也是冷宫里没人打扰的缘故。
水红的墙院边,有宫太监跪在路边,焚烧纸钱或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的呢喃着什么,皎因为不解便不甚在意,只想着早点见到月明筝,早点向月明筝说清楚,可越往前走便听见路边有宫太监的议论声。
“没多久就中元节了,我们怎么那么命苦,被分到这里来打扰宫殿,那宫里闹过鬼的事谁不知道?呸!简直晦气!”一个拿着扫帚的宫小声的抱怨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皎的存在。
“哎,我说你可别再说了,前天中午的时候,我一个好的发小到那冷宫里去了一趟,半夜就突然大发起了高烧,这一烧可不简单!差点就没要了的半条命走!”又一个宫说的极为认真,就好像亲历过一般。
“可都别再说了,姑们!你们可是不知道!就在早上的时候,我一个同住的就讨论了这冷宫闹鬼的事儿,转个就看见了舌头那么长的吊死鬼飘在面前,被吓得给送进了疯人所!”
又一个太监跟着附和,将冷宫闹鬼的事说的传乎其神,他话音一落周围几个宫便都立刻惊恐的闭上了皎清丽的眸中染上淡淡的嘲讽,这世上又怎么会有鬼?都是人想出来吓自己的罢了!
只是皇上向来忌惮冷宫闹鬼之事,月明筝却故意将向这里引,莫非是想将这种脏水泼到上?皎不由得冷笑一声,月明筝为了得到乘玉可真所谓是绞尽脑,只可惜皎对乘玉有的只是朋友之。
如果不是月明筝马上就是乘玉的妻子了,自己进宫也就是为了这事,特意来开导开导,不然一定会让月明筝见识见识什么自食其果!
皎巧绝的脸上带着丝丝不屑,角勾起一抹轻笑,继续向月明筝宫里走去,而此时月明筝听见婢说,们在冷宫并没有发现皎的人影,便以为皎又摆了一道,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清秀的面上因为怒火变得狰狞。
“混账!皎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又敢耍我?我不是让在冷宫好好等着吗?现在又跑去哪儿了?怎么总是能违抗我的命令?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公主?”
月明筝在宫里大发脾气,将妆台上能砸的东西全部砸的破碎,边的婢瑟瑟发抖的跪在一旁,清秀的小脸上满是惊恐,按照以往的况,每当月明筝生气的时候,都会教训们这些下人。
每当月明筝生气的时候,连落得一伤都是轻的,都会或多或整死或整疯两个下人。想到这里又怎么会不害怕,等出宫就可以回家,表哥也会等出宫以后娶,现在如果月明筝将怒火发泄在上,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公,公主……”颤抖着子,想着如果月明筝要整的时候,能求月明筝手下留的饶一命。
“全都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不然皎怎么会跑了?”月明筝气的拿着东西就准备过来打,却听见门外又一个宫冲了进来,声音中带着急切,好像又带着丝丝喜悦。
“公主!公主,皎,皎求见!”宫知道月明筝在为突然找不到皎而生气,所以现在当说出这个消息时,伏在地上的宫像是得了赦令一般,忍不住的喜悦,知道没事了。
月明筝不由得有些惊讶,想着皎不是已跑了吗?现在又怎么回来见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暴怒的面微微的变了变,装一副平静淡然的样子去见皎。
月明筝的正宫里,皎安之若素的站在一旁,见到月明筝是行的礼数也是极为周到,看不出丝毫不敬之意,月明筝却还是带着浓浓的敌意,一脸轻蔑的看着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