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月明潇拉着薛仲之进宫面圣的时候,已让人给良妃送了消息,良妃听完先是觉到一阵怒火冲上心头,整个人都觉有些头晕目眩,气的眼泪直流,发誓让杀害兄长的人付出代价!
“娘娘,保重体,现在三殿下还在求皇上还姜家一个公道,这个时候您可不能倒下……” 说话的是良妃从姜家带进宫的心腹,跟了良妃很多年。
“对!我要去见皇上!我要让皇上还我姜家一个公道!”良妃咬牙切齿,目中带着浓浓的恨意,眼泪都来不及的去了勤政殿。
“父皇,儿臣恳请父皇还姜家一个公道!”月明潇义正言辞道,清冷的面上明显又压抑着的怒气,皇帝看着一旁吓得直发抖的薛仲之,原来他就是皇后的亲侄子。
“皇上,臣妾自问从进宫的那时起,从不敢和皇后娘娘争什么抢什么,也不觉得臣妾有哪里对不起皇后娘娘的地方,何以让皇后娘娘的亲侄子杀了臣妾的兄长?皇上,臣妾求您给臣妾母家做主啊!”
良妃一进殿便在月明潇旁跪下来,开口便将皇后牵扯进来,各种明示暗示此事绝对和皇后脱不了关系,哭的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皇帝看了好不心疼。
“皇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都杀了人还能逍遥法外,那天理王法何存?臣妾恳求皇上将凶手死,以为害者鸣冤!” 良妃掩面哭泣,声音中带着丝丝怨恨。
由于月明潇将薛仲之拉进宫的阵势非常大,故而此刻皇后宫里也得到了消息,火急火燎的正在赶往勤政殿。
“皇上,此事仅是三殿下的一面之词岂能作为证据?臣妾恳请皇上细细调查一番再做打算,仲之这孩子一向温润有礼,肯定不会做出这等害人命之事,求皇上明查!”皇后还未进殿便听见良妃让皇上死薛仲之,当即也跪在了殿门口求。
皇帝一时有些为难,皇后与良妃的母家家族势力都不容小觑,无论哪一方都不好得罪,若是随意置必会寒了另一方的心,这还真是个难以抉择的问题啊!皇帝沉默着,一时犹豫着到底该如何置。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潇儿再说假话吗?可怜我的兄长还在外面躺着,凶手却在殿逍遥自在,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还皇后娘娘不要徇私枉法!”良妃颇为怨恨的看了一眼皇后,眼中带着蚀骨的恨意。
“良妃,事真相还未水落石出,你兄长的事本宫听说了也很是心痛,但仲之还是个孩子,又怎么会杀害你的兄长?还是等细细调查一番后再做定夺吧!如此草率行事实在不妥!”皇后冷冷的看着良妃,跪着走向了薛仲之的旁,将他护在后。
“草率?可怜我儿已亲眼所见是薛仲之杀了我的兄长,皇后娘娘明知事实真相,却来和我说草率?难道我兄长就这样白死了吗?”良妃丝毫不肯退让,一句一句请求皇上让薛仲之偿命。
“皇上……”皇后还准备进言为薛仲之求,皇上现在却听的头疼不已,皇后与宠妃在殿上争吵了起来,们背后的家族势力也不简单,只能吩咐让们先下去。
月明潇还想说什么却被良妃拉着没有说出,良妃狠狠的瞪着薛仲之,便带着月明潇一起回了宫,而皇后也先将薛仲之安抚好,立刻召薛家族长进宫,也就是皇后娘娘的父亲,文渊公。
良妃宫里,月明潇又将自己与皎所看到的一切说与良妃听,良妃听的和月明潇哭诉着皇后母家的欺人太甚,又开始训斥月明潇不争气。
“月明潇!我是你的母妃,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我会害你吗?之前我和你说过多次让你多培养自己的人脉参与夺位,你不仅不听反而告诉我你无心于皇位,现在倒好,皇后的侄子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良妃哭骂着,最敬爱的兄长离而去,也痛心万分,却还没能力让杀害他的凶手陪葬,月明潇听着良妃的撕心哭喊,心中也是阵阵难,恨不能一剑杀了薛仲之给舅舅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