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定然是上姜家怨恨皇上事有所不公,心生怨恨啊!”接着一堆人便接连附和。放眼去,都是薛家的亲信,怪不得如此趋炎附势。
可这么大的锅,上姜家可是万万背不起的“请皇上明察啊!薛仲之被暗杀当真与上姜家没有半点关系啊。薛家如此口喷人,其心可诛,臣对皇上一片赤心,怎敢违背皇上的话,还皇上明查。”
上姜家的附庸一点也没闲着“还皇上明查,臣等相信姜大人所言……”
眼看着朝堂上就分了两个阵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这么在朝堂之上就吵了起来,眼看越吵越激烈,两边的人一个个都面红耳赤的。
威严而又有震慑力的一声“行了,都停下!”龙椅上的人发话了。
皇帝听不下去了,一个个都是日常跟他研究讨论国家大事的国家栋梁,现在因为一个人被暗杀,立马分帮结派的站队。都是过科举考试走过来的能人志士,怎么就跟市井街头的泼妇一般,如此上不了台面!
更为重要的事,这桩事当真是不好了断!
薛家跟上姜家都是国家栋梁,这两家得罪了谁都不好,但薛仲之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刺杀,任谁都会浮想联翩。可说到底还是没有切实的证据,这案子实在是不好办。
“各位卿家,这案子你们各执一词,许多事项仍需查,今天就到这里,有什么事容后再议。”
王德忠待在皇帝边这么多年这点眼还是有的,一点没有台阶下面的大臣们反应的时间。
“退朝!”
皇帝离开了朝上,来到了花园,他虽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可他心里仍然是心事重重,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况且牵扯朝中太多势力,大理寺都不能妥善的置,这烂摊子最终还是要自己来收拾,可是怎么办才好?
“皇上,皇上,不好了……”一个婢急匆匆的往这边跑来,一边跑一边还嚷着。
皇帝的思绪被这嚷声拉了回来。
“大胆,皇上面前怎可冒冒失失,小心着你这向上人头。”这些话王德忠说惯了张就来。
倒是皇上,似乎很有兴致,他看了一样这宫,自然是知道的,这宫是良妃边都三等宫,倒是很会做饭菜,而且倒是合他意。
好几次去良妃哪里,饭菜基本做的,倒是因为饭菜可口,还见上一面,赏赐过,皇帝倒是把这人记上了,但是因为脸上有胎记长相是有点吓人,皇帝心里是记上了,到底没什么行动,这也是良妃还会用这宫的最好理由。
他微皱眉朝站再自己边的王德忠摆摆手,问向宫:“朕记得你是良妃边的宫,良妃可是有事?”刚才嚷着的宫此时已会在皇上面前。
这宫不慌不忙都跪在皇帝面前,规规矩矩的,倒是很懂规矩。
但此时心里还是很发虚的,谁不知道皇上很重折规矩,听了王德忠的话心里顿时就挖苦了起来:娘娘啊娘娘,这次奴婢可是豁出去了,不功奴婢也不知道啊!万岁爷你可千万别追究此事啊。
宫再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大胆奴才,你当真是……”王德忠从来没见过这么呆木的婢正打算好好教训一番,那婢却突然张了。
“请皇上恕罪,我家娘娘染重病,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已食不下咽好几天了,奴婢怕再这样下去娘娘都体会熬不住,奴婢听娘娘心心念念想找皇上,所以奴婢斗胆请皇上移驾前去看看我家娘娘!”说着说着竟然落下了泪珠,还趴地上重重的磕头。
皇帝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婢,他自然知晓良妃这是装的,他不过就是有段时间没去看了,怕是想念自己了,所以假装都这一场戏罢了。
但是他也不好佛了良妃的面子,便道:“带朕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