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被月明渊白白占了便宜,还大言不惭的请求得到的原谅,皎自是不甘这样平白被他得了好。于是心中思量:“你竟如此占我便宜,还想让我轻易原谅你,哼,想都别想,我要让你好好尝尝甜头!”
便朝月明渊说道:“哎,你等我一会儿,刚才因为你打断我了,我都没好好查看你的伤势,我把草药杵好,便来给你细瞧,如何?”说完还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月明渊这头心中喜滋滋的起等候着,不消一会儿的功夫,皎便捧着杵好的草药笑着走到他跟前,说道:“来,我给你换药!”
月明渊十分配合的将伤口给检查换药,一脸笑意。只是心头之乐只是嘬了一口茶的时间便瞬间消失殆尽,脸上尽是扭曲与痛苦,他不痛楚问道:“喂,你给我用的什么药啊,怎如伤口撒盐一般疼?”
皎却是憋着笑,装作一本正的模样,只是不说话。包扎之时,也是故意用力,暴行事,完全不去理会月明渊的痛苦唤。服也是丢与他自己来穿。转头,便去了时镜月那里,故意着高调对着躺睡的时镜月说道:“别担心,我会小心理你的伤口,我保证一点都不会疼。”
于是小心翼翼将时镜月的外掀开,手法十分轻盈的将他的伤口仔细拭,上药,包扎,这一切动作都做的甚慢,都月明渊看在眼里!
皎对时镜月说道:“我知道,你睡着不方便穿,没关系,我帮你穿便好了!”于是将将要上手给他穿时,早已看不过眼的月明渊抢先唤道:“哎哎哎,男授不亲,你这样不好吧?”
“我给他穿,跟你有何干系?你管的着吗?”皎不管不顾道。
“你?”月明渊只被一句话便被堵死。半晌又憋了话出来,“喂,好歹我还在这儿,你当着我的面儿,也不脸红吗?”
“我懂医术,是医者,给不方便的病人穿个外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给你穿就合适?”
“好,说不过你。哼!”月明渊只是醋意发,难以收拾。心中烦闷至极!
皎当着月明渊的面儿仔细给时镜月穿好裳,却暗地里将月明渊的表瞧了个真切。只见他一脸乌云,心中气极,醋坛子打翻了一地,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实在是让觉得痛快至极!心中只觉舒坦极了!这心也是大好!
月明渊此时只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找个地儿将时镜月一下塞进去,在狠狠将皎攥在手里,在手心,好好质问,的脑袋瓜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皎得意洋洋的拿着剩余的草药出去清洗,在将之前挖来的野菜,就着些清水在破罐子里煮了,宰杀了猎来的兔子,用竹穿好,上火来烤,乐呵呵的忙前忙后,准备饭食。
月明渊待皎出去备饭食后,见那该死的时镜月依然在装着昏睡,便醒道:“哎哎哎,还装睡?”
那时镜月纹丝不动,只是眯着一只眼,瞧着皎已不在山,这才慢慢坐起,一快活的样子,说道:“哎,我今日却是鸿运当头啊,得了此番艳福,真是我上世修来的造化!”
月明渊冷冷一笑:“哼,被人可怜照顾,还信以为真,以为自己多有魅力,真是可笑至极!”
“哟,如此说来,我可比不得旁人,喜欢使用强吻豪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时镜月也是不服输的回道。
“我的手段怎么了?我明正大,不像某些人,装作昏睡,来博取同,借机占人子便宜!要是让皎知道了,只怕也是难堪吧!”
“谁难堪还不知道的吧?”
月明渊与时镜月二人互怼,各不相让,只恨不得立刻把对方给扁到地上,踩在脚下,给自己争得几分面!
只不巧,却在此时,他二人猛然发现,皎拿着烤好的兔,野果等饭食,正站在山口,听他们一来二去的相互言语攻击,见二人神甚佳,旺盛得很,本不似负伤之人,便顿时气从中来,怒火难息,思忖道:自己好心好意给他二人找草药疗伤,寻吃的做饭食,忙前忙后,这两个人倒好,一个个儿拿自己开玩笑,如此无礼,要是不好好治治,怕是二人的脑子都有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