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自己的目,皎将目转向一脸希冀的李员外,“李员外,不介意在下帮令公子检查一下吧?”
“当然,冯公子随意。”李员外像是怕反悔一般,立刻将自己的儿子到了皎的手上,刚刚他确实是怀疑过皎的医术,但得了老头的保证,再加上皎一副业务练的样子,他已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的怀疑了。
拉着李显在凳子上坐下,皎看他虽然眼神呆滞,但却不似初见时那般大喊大,看上去一副乖巧的样子。
手把了把他的脉,皎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不知道李公子是何时开始出现这种状况的?”
“在他三岁的时候,与一帮孩去花园玩,不知怎么的爬上了假山,又从假山上掉了下来,自此以后,就变了这副痴傻的模样。”李员外的声音带着丝丝的颤抖,似乎又想起当时的事,他的眼睛疲惫的闭了闭低声道:“这么多年,我寻遍名医,但无论如何就是治不好他这病,我已不抱希了,但前一段时间,我听说老大夫医术高明,便又抱了丝侥幸的心,想着万一能治好呢?。”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他说的动容,皎心也被他触动,叹了口气,又手翻看了那孩子的眼皮,这过程中,那孩子都是乖乖的一动不动,弄得皎也是一阵心疼,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医好这孩子。
结合自己把脉的症状来看,皎肯定,这孩子还有得救,“令公子应该是当年从假山上摔了下来,摔到了头,造颅积,如今已过了这么多年,那块依旧没有化开,怕就是这个原因造令公子患上了这病。”
自己没说,皎却单靠把脉,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当年是摔到了头,李员外现在的心怎么一个激动了得,他兴奋的了手,眼睛里又染上了些许希,“冯公子所言极是,只是不知道公子有没有法子,能将小儿的病治好?”
“法子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这效果如何,但可以一试。”皎把折好的纸摊开,李员外顺手将沾了墨的笔递给,低头写了一张药方,字迹秀丽端庄,谈不上好看,但看上去却是舒心。
接过皎递过来的药方,李员外激动地眸子都有些发红了,想到自己的儿子有救了,他的心就像活了过来,“多谢冯公子,公子此恩,在下没齿难忘。”
“李员外客气了,这本就是我的本分,先按这副药方抓药,若是有效果那便是再好不过了。若无效果,我会再想办法,定会治好令公子的病的。”知道他这么些年不容易,所以绪失控是很正常的事,皎忍不住的想,能将一个铮铮铁骨的汉子,到这种境地,恐怕只有他的家人了吧。
“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李员外将药方给一旁的下人,吩咐他立刻去药店抓药,待所以事都吩咐完后,他才亲自带路,将皎带往了客房。
“公子这些天就现在这住下,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公子见谅。”他现在对皎算是抱着十二分的敬重了,说话都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慎重。
他这样倒是将皎弄得不好意思,也第一次体会到为一个医者,的肩上所承担的责任。仿佛一夕之间整个人长了不。
就这样在李府住了下来,皎除了平时钻研一些医书,就是观察李显的病,可一个礼拜下来,那李显的病确是没有半分好转,这可将皎愁坏了。
“这样再拖下去,李显的病会更加严重的。”皎心里着急,盯着手中的令牌看了许久,最终决定去碧华山藏书阁走一遭。
“来者何人?”藏书阁的守卫见脸生,将他拦下。
待皎出示了自己的令牌,守卫才放了行,走进藏书阁,发现这里藏书的数量大大超出了的预算,还好虽然书的数量虽多,但都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了,这让在找的时候省了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