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假山中的陈毅川,听得他们的这段对话,下意识的看了皎一眼,心虚自己误解了,而一旁的李员外,也是悔恨万分,恨自己被悲伤蒙住了头脑,错怪了皎。气氛一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痛快的说完自己的想法凌蔷转就准备离开,没想到一转却看到假山中的三人走出来的景,一时间只觉得震惊不已,只能嗫嚅着了声:“掌门。”却又在瞧见皎的时候,绪激动起来,“冯七,是你,是你联合南宫常玉耍我!我要杀了你!”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看着被南宫常玉制服住了,皎眼神不善的看着,账还是得跟算的。
“凌蔷,你可知罪?”陈毅川见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心里想着也不用再顾忌凌家了,做出这样的事,就算凌家主知道了也是不会再帮。
“掌门,凌蔷冤枉啊!是冯七和南宫常玉二人联合起来陷害我,掌门你要相信我啊!”不甘心自己的计划就这样失败了,凌蔷在一边卖可怜卖的专心。
“你当我耳朵聋了吗?刚刚你自己亲口承认的事,现在还想抵赖?”陈毅川真是被气笑了,“你当初自己种下的,如今这长出的果不管多难吃,你也要自己着。”
不愿再跟废话,陈毅川对着南宫常玉道:“将凌蔷绑起来,押到大门去,这件事闹了这么久,也是时候结束了,一定要还师叔一个清白,不然我这掌门也就算是白当了。”
从他这话里,不难听出一丝讨好的意味,皎现在心正高兴呢,也不愿和他计较,便顺着他的话道:“掌门言重了,现在真相大白,我不用再蒙不白之冤就好。”
“都是我的错,师叔,我不应该怀疑你的。”陈毅川只当心中有气,便放下段,又和道了个歉。
这种事没有发生在自己上,自己是不会知道其中的苦涩的,皎历过一回,也通过这件事,看了许多道理,是真的不准备再责怪了他,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笑了笑,便跟着南宫常玉走了。陈毅川与李员外相互对视了一眼,都各自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抹苦涩。有些事,改变了就是改变了啊。
几人步履匆匆的赶往了门派的大门,这里前两日就聚集了一批村民,一直都在这里吵闹着要说法,陈毅川无奈,只能命人将他们拦住,不让他们进来,想着过几日等事平息下来,他们就会自行离去的,可不曾想,事这么快就得到了解决。
将被绑着的凌蔷推跪在地上,陈毅川弯腰朝着村民鞠了一躬,“对不住了大家,此番碧华山出了这样的事,为掌门的我难逃其咎,但在这里我想公布一件事实,那就是本门师叔冯七医死人一事,其实另有隐。这件事我想由李员外来说,最合适不过了。”
他们本就闹得动静大,现在不那些村民们都聚集到这里,就连好些个门派弟子也是聚在这里,他们都想知道为什么出了这样的事,掌门还一再的包庇冯七。又听说这件事另有隐,便都打起神来,想要听听李员外的说法。
被陈毅川拎出来的李员外,看着面前这些父老乡亲们的悉的脸,一时间慨万分,他能到乡亲们这番抬爱,真是知足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乡亲们,是我错怪了冯公子,本就医术高超,又心怀慈悲,见我儿可怜,又不住我央求,便动了恻隐之心,想要救治我儿,过多方研究,终于研究出了药方,冯公子的一番好意,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如此误会。”
“照你这样说,你儿子又是怎么死的呢?”听他一直在夸皎,那村民也很疑,什么时候开始流行夸仇人了?
他这一出声,立刻就有人跟着附和,“李员外,你别害怕,尽管说出实,我们大家伙都是帮着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