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语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突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可以离开宫洺了,可是,竟然不太高兴。
妈妈去世后,再也没有一个人像宫洺对那么好。
一开始一直拼命的封锁自己的心,只是以为一切都是易。可是,这一场易里面,难道自己就没有一点真心吗?
……
宫洺的车子开出去良久,直到再也看不见后视镜里面那个小小的影。
以为看不见,自己烦躁的心就可以解脱。可是,现在看不见了,他却更加的烦躁。
低咒了一声,他转了方向盘,朝着来时的方向回去。
宫家门口,早已没有了小人的影。宫洺心下一凛,难道是宫昆又下手了?
只是,转念一想,应该不可能,这是在宫家门口,宫昆没有那么蠢。
按照那个小人倔强的子,越是不让做的事,越是坚持。
思及此,宫洺朝着回家的路上开过去。
果然,十分钟后,一抹倔强的影出现在他的面前。人没有穿鞋子,着脚正慢慢的往前走。
就是这么一个小人,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将车子横在的面前,宫洺咬牙。“上车。”
乔诗语一愣,转头看见是宫洺,脸上出了一抹笑容。
“宫洺!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宫洺无奈,“怎么不穿鞋?”
“高跟鞋太磨脚了!”乔诗语皱眉说道。
果然,白皙的脚后跟已被磨出了一个泡。
宫洺不再说话,专门的开着车。只是,脸依旧不太好看。
乔诗语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宫洺,还剩下的时间里,我们好好过下去好吗?”
宫洺一愣,“笨人,不想全而退了?”
乔诗语心下苦笑,脸上却做出了轻松的表。“谁说我不能全而退的?只是,你对我太好了,我总要报答你的。”
两人都沉默了。
良久,才听到宫洺低声道。“谁要你报答。”
到家之后,张嫂已走了。只是白天在这里帮佣,晚上并不住在这里。
乔诗语将药箱拿出来,便要给宫洺上药。谁知道,自己却率先被宫洺制住了,按在了沙发上。
乔诗语脸一红,“你的后背还有伤呢!”
宫洺不理会,按住乱动的双脚,低头拿起了药箱里的东西。乔诗语这才明白,宫洺是要给的脚后跟上药。
他低着头,侧脸很专注。线条廓那么坚毅,又那么又魅力。
乔诗语看的心下狂跳不止,忙别开头,却又触及到了他后背的痕。
从刚才到现在,他连吭都没吭过一声。
“疼吗?”乔诗语突然说道。接着,小人坐起,慢慢的环臂从后解开了他的衬扣子。
下一秒,后的小人倒了一口凉气。
纵横错的伤口,已绽开了。虽然迹已凝固,可看起来还是让人心悸。
宫洺皱了皱眉,刚想起,一只凉凉的小手,已触上了他的背。
顺着纹路,慢慢的往前挲。带着一种麻痒的觉,宫洺忍不住后背一僵。
“疼吗?”乔诗语心疼的问道。
宫洺皱了皱眉,他从小在国长大,没有亲人,几乎是在刀剑影中度过的。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种问题。
几乎是电火石间,他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似得。
一回,他霸道而热烈的吻住了小人的。
后的小人愣了一下,旋即抬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不同于上次醉酒时候的主动,这一次,乔诗语是完全清醒的。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也清醒的清楚,眼前这个男人,让愿意主动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