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该不会是宫洺自己花钱买了攻击自己的舆论吧?”
乔诗语被噎了一下,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停顿了一下,才又喃喃道。“那你的意思是,随风其实没有犯罪,所以才可以保释的?”
“有没有犯罪,我可不敢打包票,但是没有证据证明他犯罪的是真的!”
乔诗语皱了皱眉,莫名的觉得有点委屈。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宫洺明明可以跟我说。为什么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半个字也不肯,就连我说可能会起诉,他也无动于衷?”
梁淮安扶额,“那是因为随风生病了!很严重的病。宫洺那个人你是知道的,他最重谊。宁愿委屈自己,都要保护边的人。”
“什么病?”乔诗语脱口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总之,是很严重的病。”
两人再一次沉默了,须臾,梁淮安又道。“其实你们俩的格真的像的,都不想让对方为自己担心,所以什么都选择自己扛着。可是,我告诉你,很多时候,误会和矛盾就是这样出来的。如果一早你们都说清楚,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乔诗语何尝不知道,但是有时候作为戏中人,也是不由己的。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还有几个小时,你就要结婚了。还嫁吗?”
乔诗语一愣,刚想回答,梁淮安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抱歉,我接个电话。”
说着,他便拿着手机走开了。乔诗语见状,也起准备回去了。
事发展到这一步,又有了一个小小的反转。聂家远比想象的还要可怕,贺家真的能去依靠么?觉得应该快点回去和陈四张老七他们讨论一下。
刚起,后的梁淮安突然快速上前将拦住了。
“先别走!还有事。”
乔诗语看他脸严肃,心里陡然一咯噔,“什么?”
下一秒,便听见了梁淮安一字一顿的开口。“聂战枫,我朋友刚才打电话告诉我。聂战枫原来当年出国留学用的就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那个组织现在的掌家人的名字。而且他还曾练习过飞镖,在读书的时候,就拿到过相关的奖项。”
乔诗语一下子没懂,“什么意思?”
“随风,随风的手背上面,在出事的第二天,我们看见他手背上面有一个淤的地方。他说他当时就觉得手背一痛,就扣动了扳机。我怀疑,这个是聂战枫做的!”
乔诗语心里陡然一凉,有一寒意一点一点的从心底深涌了出来。
亲耳听到聂战枫在的耳边说过很多次,贺天企对他很好,所以他要报答。而且,贺天企临终之前还了张老七,将自己私人凑出来的那些钱,都给了聂战枫。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聂战枫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
太可怕了!
从前,对于聂战枫只有不喜欢,但是作为朋友,倒是还行。可是现在……
人心竟然能够这么恐怖的吗?
乔诗语深呼了一口气,良久才说道。“好,我知道了!”
梁淮安忙又拦住,“你要去哪里?”
“我……”乔诗语看了看走廊尽头墙上的挂钟。“时间快到了,我去结婚。”
“你疯了!”梁淮安愣愣的看着,“你明知道聂战枫这样的况,你还要结婚?”
“不然呢?你们有聂战枫改名的证据么?没有证据的话,你们还是束手无策!”
梁淮安震惊,“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揭穿他!”不结婚,怎么发现他的破绽?怎么帮贺天企报仇?
一想到这么长时间,都被聂战枫骗了,的心里就万般的气愤。
虽然梁淮安曾也在宫洺的面前提议过这个建议,但是现在乔诗语真的要自己去上了,梁淮安还是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