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小孩的脑袋遮挡着,萧文并没有看到张妈妈从袋子里掏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只是,在听到张妈妈的描述——“我从未见过如此纯正的货”后,萧文却觉到一弄弄的既视扑面而来。
“这东西不是从云南边境运进来的东西吧?”萧文的第一反应,就是将之当做罂粟花的提取。
对于罂粟花提取在战争中的应用,萧文并不陌生。
毕竟在片战争时期,英国的龙虾兵就有在战场上吸片以振作士气的习惯。
而在海湾战争的时候,军和北约的部队也不了在战场上使用兴奋剂。
哪怕是在天朝,如果战场上的士兵濒临死亡,军医也会酌使用吗啡来为其续命。
虽然这些玩意的副作用都很明显,无论是瘾还是对体的危害都无法忽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战场上服用这种东西,的确能让士兵提升战斗力,从而提高获胜的筹码。
如果这个奇怪的世界里,出现了某些国家在使用罂粟花提取的玩意作为原始兴奋剂,或者魏晋之类的国家里,士兵们通过服用五石散振作士气,那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只是,萧文的脑补注定只是一个误会。
当张妈妈将货拿到萧文的边时,萧文看到的并非科普书籍里描写的黑膏状,而是一种黑灰的末。
这些末整体呈现灰,但是其中却有一丝白的晶状体。
萧文将鼻子凑过去闻了闻,他只觉得鼻腔里传来了一硫磺和木炭的味道。
这让他不惊讶道:“这是火药!”
“哟!”小孩甩着小脚丫子,一副骄傲的表道:“没想到你这土包子竟然也懂什么火药。”
“我不仅知道,而且知道如何改良这种黑火药的配方,乃至于制作出威力更大的火药。”萧文默默地吐槽了了一声。
只是,他对张妈妈刚才的反映还是有些好奇。
他问道:“我曾和我的师傅学过火药的制作。这种东西我觉没什么困难的。难道这东西还很稀有吗?”
事实上,萧文在之前就已准备制作火药,不过因为后来他进行了一系列作,外部压力骤然降低,以至于火药并没有太大的用。
因此,萧文也就没去点这个科技树了。
如今,看着张妈妈对这种黑火药一副稀奇的样子,他却觉得有些奇怪。
“上造作为先秦诸子传人,对这种东西自然见怪不怪。只是上造不知,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可是要得很啊!”
“难道火药的配方在这个世界还没普及吗?”萧文好奇道。
因为他知道,在云中城的黑市里,可是有鸟铳贩卖——虽然这种东西的准程度很人,以至于爱惜自己命的萧文,也敢拿着弓箭和一个手持鸟铳的人对。
甚至乎,萧文还有信心拿着一把大刀,就朝着一个手持鸟铳的火枪手发动进攻。
没有膛线枪,没有米尼弹,火枪的准程度从来就是一个笑话。
听到萧文的问题,张妈妈摇头道:“如今市面上贩卖的黑火药,虽然威力还过得去,至能够让子弹从鸟铳里出来,但是威力却很低。只有某些使用顶级火药的枪,才能和军用弓弩相提并论。”
“那云中城里怎么还有人用鸟铳?”萧文问道。
张妈妈苦笑着解释道:“奴婢刚刚只是拿顶级火药的鸟铳和军用弓弩比较。但如果是民间制作的弓箭,其实和用劣质火药的鸟铳也各有千秋。”
张妈妈说到各有千秋的时候,脸上有些尴尬。
毕竟这个各有千秋,只是各自有各自人的缺点而已。
听到这话,萧文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的确,民间的武装备从来都不可能和军用武一样高水准。毕竟军用武背后,是一个国家生产力的提现,和民间小作坊之间本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