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子,你要做什么?”萧文眼前,一个懂得汉语的满清鞑子,一脸惊恐地看着萧文。
那带着通古斯味道的话语,加上那半白半古的语法,让萧文隐隐有种听后世普通话的亲切。
据学术界和方的定义,其实普通话的标准音就是以北京一带的方言为基准的。所以萧文前世所说的普通话,倒也和满清鞑子讲汉语时的音调有几分类似。
但这并没有减萧文对这些鞑子的憎恶。
毕竟鞑子统治时期,可是中国宗周以来,最黑暗愚昧的年代。
看着这些鞑子,萧文说道:“你可知道,你们这些奴隶的上,有什么多余的东西需要剪掉吗?”
说着,他还晃了晃手中明晃晃的剪刀。
青铜制作的剪刀,时刻散发着黄金一样的泽。即使如今只有暗淡的月,那锋利的泽也没有丝毫黯淡。
那鞑子心中本就十分恐惧。他看着萧文,慌忙地跪在地上,脑袋仿佛啄木鸟的,啄着草地,死命地磕头。
“主子,奴才…奴才不知啊!”
“不知道?”萧文走到他面前,将那丑陋的猪尾揪了起来,说道:“即便是披头散发的匈奴蒙古人,头发也比你们好看。”
说着,他便将这个鞑子的猪尾给剪了下来。
那鞑子见萧文只是剪掉自己脑袋后面的头发,并没有伤害自己的命,又继续磕头,对萧文一阵恩戴德。
“真是无趣。”萧文看着那人似乎对猪尾被剪没有任何反应,不嘟囔。
对他来说,虽然剪去头发并不是如同古代华夏人那样丢脸的事,毕竟五四运动之后,中国人早就开始了断发易服。萧文反而觉得,留着这头长发很容易滋生跳蚤。保养的时候,也不想起前世那些生常抱怨头发长,洗头保养麻烦的事。
只不过这里是古代,讲究体发肤,之父母,贸然剪头算是不孝的举动。
加上云中位于北方,气候干冷,而他住在城市之中,远离农田牧场,平时只要多注意,头发也不会出现跳蚤。这才让他忍了下来。
不过无论长发短发,萧文都能接。
但和其他穿越者一样,萧文无论如何也无法接这代表愚昧,落后,无知,野蛮和退步的辫子。
“今后,若我见鞑子猪尾,必见一条剪一条,见两条剪一对!”
说着,他还让商队的护卫,将其他鞑子脑袋上的猪尾给剪下来。
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些没了猪尾,仿佛卤蛋般圆的脑袋,萧文这才满意地走回营地之中。
……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草原的晨风向来很,当萧文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到了商队的旗帜被风吹得烈烈作响。
有几个曾走过草原的伙计说过,如果没有萧文的防工事挡住,这一晚上过去,哪怕燃料充足,也很难把篝火烧一个晚上。
那些该死的风,会把一个个火把给拉长又吹灭,只冒出一缕缕的烟气。
听着此时骡马不安的嘶鸣着。周围的景从一个个模糊的廓,变清晰的影像。萧文过马车车厢上的窗户,,看到趴在瞭台上面的伙计护卫们,正浑冻得发麻。
但是他们却没有人敢动。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周围一切。
看起来,他们也知道,昨晚鞑子的突然袭击,很可能只是一个开始。
这附近的鞑子很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遇到。
而另一边的车窗外,原本躺在防工事外的尸体早已不见。就在昨晚,商队的伙计们已将他们埋葬起来。
“可惜。如果可以的话,让他们暴尸荒野也不错。”萧文眼神中闪过一丝暴的杀意,又多了一些可惜。
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
“上造,您醒了?”看到萧文睁开眼睛,并起打开两边窗户看了眼,一个头发和胡子都带有一些白,面容略微苍老的长者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