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的警告,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到了一寒意。
他们看着被削掉头发的大行令,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要知道,他们的大行令,可是一个关侯。比起他们,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但即便是他,在萧文和这两个孩子面前,也不敢多说什么。
那自己这些小鱼小虾,又能怎么办呢?
因此,他们也只能唯唯诺诺地说道:“我等皆听大行丞之令行事。”
看着自己的属竟然在一瞬间,就被萧文恐吓得不敢说话。大行令出了绝的表。
他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这个九卿之一,恐怕就要被萧文给彻底架空,变得有名无实了。
只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毕竟萧文的背后,可是有着孙家和杨家撑腰,自己得罪了他们的贵嫡孙,如果这件事出去,死的还是自己。
至于架空主?
呵呵!大汉场就像战场,崇尚强者为尊。如果一个部门的主被手下的人架空,那只能证明自己本无用。
而废,在大汉国是不会有人同的。
另一边,当萧文看着一众属们对自己拜服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只是他知道,统治这门学问,讲究一手萝卜一手大棒。
既然大棒已砸了他们的脑袋,那萝卜自然就要塞进他们的里,安安他们。
所以,他问刚才那个绿小吏:“你什么名字?”
听到这话,那个小吏连忙拜道:“小人主父弘。”
主父?
萧文听到这话,眼睛微微眯起。
这个主父也算是见的复姓。这让他不想起了一个汉代的人。
不过萧文还是按捺住了好奇心,继续问道:“这典客,可有不修衙的传统?”
“没有。”主父弘连忙摇头道:“这典客不修,其实还是因为穷。毕竟典客在九卿当中,于末流。每年完工作,已把费花得差不多了,自然也没有钱修衙。”
听到这话,萧文不摇了摇头。
他从主父弘的表上看,对方应该是在说实话。
只不过萧文还是不叹,这大汉国的军国主义和穷困两座大山下,连典客竟然也修不起衙门。
他只能叹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袋钱给主父弘,说道:“拿着这些钱,立夏之前,我希能够看到焕然一新的典客衙门。”
听到这话,主父弘的脸一变。他拿过萧文递给他的钱袋,却是愁眉苦脸。
这么小的一袋铜钱,只怕只能拿去打发乞丐了。长安米贵,这些钱虽然在大汉边境,已足够一户五口之家生活一个月。但是在长安,这些钱恐怕也只够一个小吏维持半个月体面的生活。
而要用这些钱去翻新典客的办公署,本是天方夜谭。
只是,当他打开这个钱袋后,却是眼前一亮。
只见里面躺着的,并非他原本想象中,暗金的铜钱,而是白花花的银子。
要知道,在中国古代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十分缺银。在中国境,并没有太多的银矿。
因此,在某些地方,银甚至是一种比黄金还贵重的稀有金属。
当年明末的时候,西方民者和商人,就有通过用白银来中国换取黄金,再拿回西方兑换,通过双方差价来赚钱的。
并且,也因为在中国,白银的价值比较高,因此,外国商人也乐意用他们在洲发掘到的银矿炼制出的银币易。
而这,也让东亚,特别是大明爸爸,为了全球白银黑。
西班牙和葡萄牙在洲开采出来的白银,很大一部分,都通过贸易,最终留中国之手。
当然,悲哀的是,这些白银的最终去向,大多是被那些没有远见的地主装进箱子,埋在家里的地下室储存起来,和远在南欧(伊比利亚半岛不属于西欧)的西班牙人一样,没有将钱用在投资工商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