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也相信,王玄策虽然比父亲和先生差那么一点,却也是万中无一的人杰。
而听见上婉儿这么问,王玄策也轻叹一口气,说道:“这个典客,过我一番探查,也已知道了他们的过。然而,在我即将离开的时候,他们却让我服食了一种他们常服食的……药。他们想要把我变和他们一样的人。”
“那这些药是?”
“他们称之为福寿膏。而我在其他渠道得知了一些人对他有另外一种称呼——片!”
……
而就在王玄策和婉儿科普了有关于片的知识,告诉这种东西原本是一种用来麻醉人体,以减轻痛苦的麻醉剂,而麻沸散没有太大的区别,可是服食过量却会导致瘾,很难戒除。
告诉这种东西是由一种罂粟花制作的东西,而这些罂粟花,如今大部分都种植于天竺国。如果可以,他希以后能去天竺一趟,去亲自摧毁这些恶魔之花。
告诉这些片,其实很大一部分都是来自于宋明海商,而他们这些海商之所以拥有片,也是过与外国商人贸易得到。
就在王玄策与上婉儿介绍这些事的同时。萧文也已带着孙尚香,杨修以及大行令坐车前往典客馆——毕竟论时间的话,其实婉儿这里的事要比萧文那边早一些。
而当他们一路走典客馆,看到了里面一些奇奇怪怪的景象后,萧文也忍不住问起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就在这时,大行令拍了拍手,一个侍从端着一个盘子从角落里面走了出来。而盘子上面的东西,却是一块黑的玩意。看起来就像泥炭一般。
萧文第一时间并没有察觉这东西是什么。他只能问道:“大行令,这是什么?”
大行令没有直接回答萧文的问题,他卖了个关子,说道:“大行丞,你可知道,我典客虽然位于九卿末流,却依旧到陛下信任,原因是什么吗?”
“是什么?”萧文眉头一皱,顺着大行令的话说道。
事实上,就在刚刚大行令拍手的瞬间,萧文已察觉到,大行令上的气质,神态,瞬间就发生了变化。
似乎,他在这瞬间,找到了心理的依靠。原本那些自卑,胆小,扭曲的绪瞬间消失,变得信心满满,仿佛一个真正的上位者一般。
虽然他现在对萧文依旧恭敬有加,但是萧文觉得,他的这种恭敬,与其说是出于崇拜,倒不如说是一种麻痹,欺骗。
他似乎是想用这种态度,来麻醉萧文,等待着萧文落他的陷阱。
而此时,大行令也开口道:“我们之所以能够到陛下的信任,就是因为我们始终能够完陛下给我们的本职工作。”
听到这话,萧文一边警惕,一边又问:“那你们的本职工作是什么?”
听到这话,原本大行令脸上的微笑更加灿烂。
他说道:“大行丞,你知道吗?那些前来我国拜访的小国封君,都恭敬有加,十分听话。那就是我典客调教的功劳。我典客,在整治人上面,可是很有一套的。”
听到这话,萧文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对这种行为不敢苟同,于是说道:“典客,是大汉方对国外的传声筒。而掌握了典客,就是掌握了一个通要道,掌握了兵家必争之地。你掌握着典客,却想着如何调教小国封君,在萧文看来,就像一个镇守函谷关的将军,不去想如何更好的守卫函谷关,而去想着如何在城墙上种田。等发现城墙上种不好了,就干脆把城墙拆掉,直接在地面种。”
“府,大司农,这些九卿执掌着国。他们况且能够为权势滔天,左右大汉国局势的存在。可你这个掌握了大汉所有封国,属国的家伙,却只能在这里玩调教游戏。我看,你在这个位置上简直就是尸位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