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安东尼对这群突如其来的士兵表现出了担忧。但是萧文却丝毫没有害怕。他看着眼前这些士兵,出了一丝笑容,说道:“各位,你们可算是来了。我早就听说过,城防卫队这种东西永远都会迟到的,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不过既然来了,那就理一下这件事吧!”
一众人听到萧文随意却又嚣张的话语,纷纷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萧文竟然会说出如此放肆的话。要知道,如今的萧文刚刚砍了人,还把他们其中一个用脚踩着脑袋,压在了墙角边。这副模样,随便哪个人看了,都会觉得是萧文惹事吧!
特别是城防卫队这些人,他们看到萧文杀了人以后,竟然还这么嚣张,更是怒火中烧。他们拔出横刀,一路走到萧文面前。为首的小队长眼神冰冷,带着杀意,仿佛萧文只要稍微有点异常,就会立刻冲上去,把萧文当场格杀。他对萧文道:“你杀了这么多人,竟然敢如此放肆!”
“杀人?”萧文不屑地拖长声音,仿佛一个有权任的二世祖一样对城防卫队的小队长道:“将军,我可以一直守法的。我记得无论哪国法律,都没说过被人砍不能砍回去吧!”
“他们可是儒生!”看着萧文,着对方轻慢的态度,那个小队长只觉到挑衅。这不仅是对他的挑衅,也是对大唐军人,对大唐法律的挑衅。他三步两步地冲到萧文面前,抓住他的领道:“你杀了这么多人,就算我现在把你格杀了,也是可以的。”
听到这话,萧文冷冷一笑。他拿出了一个腰牌,这是一个大唐发给萧文,以证明份的腰牌。只要拿出这个腰牌,大唐各的方机构,都会为萧文提供合理的服务。同时,这也是萧文份的象征。如果有大唐的员看到了这腰牌,还想对萧文动手脚,那就是违法行为。
有这个腰牌撑腰,在阳这个天子脚下,萧文并不担心城防卫队的人敢拿自己怎么样。他把腰牌拿上来,给小队长看了下后又轻轻地把对方的梗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悠闲而自信地说道:“要么放开手,要么杀了我。”
“咕噜~”看着萧文肆意妄为的举动,一旁的毕诚忍不住看向孙尚香。他知道,这个孩虽然有着跳脱,却是这些学生里面知道最多的。因此他问道:“你们先生平时就喜欢这么玩的吗?”
虽然他知道,如果是自己堂爷爷毕构过来玩这么一出,眼前这个小队长同样不敢动手,只能乖乖放下武。但是他的堂爷爷,却绝对不会这么做。一方面,他要顾及自己的名声,如果因为这件事,被士林的人戴上肆意妄为的帽子,肯定会很麻烦。而另一方面,也会让皇帝觉得他是一个眼睛里没有法律的人。
然而孙尚香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家先生可不止这样。他刚才这么做,不过是日常行为罢了。他在汉国,可是曾把剑架在一个当郡守的实权彻侯上,他在事先准备好的举荐信上盖上印。而且他在当上大行丞的第一天,就直接把上面的大行令鸩杀了。说他狂妄自大,其实和说他谦虚没什么区别。”
虽然作为游侠,孙尚香的确很喜欢萧文这种肆意妄为,飞扬跋扈的风格。但孙尚香也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手段,萧文这么做迟早药丸。因此,如果别人学萧文这么玩的话,肯定活不过一年,就把自己玩死。但以萧文的本事,却是怎么玩就怎么玩。
而毕诚在听到了孙尚香的话后,也惊呆了。曾把剑架在一个当郡守的实权彻侯上,他在事先准备好的举荐信上盖上印。而且他在当上大行丞的第一天,就直接把上面的大行令鸩杀了。他这么做,汉国也不管管?竟然可以这么的吗?
一瞬间,他只觉得多年来接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封建理道德观崩塌。他发现,一个人如果只要有实力的话,或许本不用在乎那些理道德,规则法律。毕竟只要一个人强到一定程度,那他哪怕不是皇帝,也是无冕之王。皇帝能够出口宪,他也一样能够出口宪。他和皇帝之间的距离,只不过是一个称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