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的书房里，萧文带着一脸强势的笑容，看着蔡准，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猎。
事实上，从刚才萧文应付蔡京刁难，用了十分强势的态度。
萧文就很清楚，这个时候，已无法允许他用弱势的态度面对蔡准。
这些日子在军营里训斥士兵积累下来的威势，让萧文的气场十足。
他的眼神，甚至让蔡准稍微有些不舒服。
“蔡老先生，我今天过来并没有恶意。你不用那么张。”萧文看着蔡准，淡淡地笑道。
“我没张。”蔡准冷声的回答，语气里充满了笃定。
然而萧文却摇头道：“在你招呼我坐下来之后，你就没有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反而呆在角落，看着窗外的景。你我之间，一共有两丈的距离。通常来说，两丈以，一丈以外的距离，是双方谈论时候才会保持的距离。而如果超过两丈，则证明主动拉开距离者，是在戒备另一个人。”
“这……”听到萧文的话，蔡准呆愣了一下，出了进退两难的神态。
回去座位，显然就要直视萧文那罕见的，带有侵略的眼神。
而继续站着，却是证明自己在害怕萧文。这样的姿态，显然对后面的议论很不利。
可以说，这个时代讲究优雅含蓄的人们，对萧文这种虽然咄咄人，却不失礼仪的姿态，还是不太擅长应付的。
就在蔡准一脸纠结的时候，萧文又道：“蔡准先生，你的眼神一直看着窗外，却不敢看进来，显然是在逃避。你觉得要呆在外面，和我保持十丈的距离，才能保证自己拥有足够安全。是这样吗？”
萧文的话，让蔡准再次愣了一下。不过这一次，他的头却忍不住朝萧文看去。
“仿佛一只猫戏弄着耗子的觉，不得不说，行为学，心理学和微表学，还真是有趣的东西啊！”
萧文看着蔡准明明已人老，却在那超越时代的科学刑讯手段下，被玩弄得毫无抵抗能力，只觉十分有趣。
“咳咳！”咳嗽两声，蔡准强忍着萧文那让人不安的目，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他对着萧文说道：“有什么事，萧先生还是开门见山地说吧！凡夫俗子那种弯弯绕绕，还是免了。”
听到这话，萧文的角勾勒出了一丝笑容。
过去在书院的时候，萧文可没见到这个蔡准在和客人谈话的时候，先扯东扯西车半天，等到客人几乎暴走，才进主题。
如今，他竟然会开门见山地进主题，显然是被萧文整得很不舒服。
不过既然如此，萧文也懒得继续胡扯。
他问道：“老先生说宋国派来的间谍吧？”
“何以见得？”蔡准了脖子，问道。
萧文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蔡准，一副吃定他的样子说道：“从你刚才回我的话，以及脖子的动作，我就能看出来。”
下以下结以上的位置，有着很多的神组织。
一般来说，当人类觉到张不安时，他们就会抚这地方，以减缓心理压力。
所以，蔡准在被萧文问到是不是宋国间谍时，已表出来张不安的绪。
“如果是和珅，没有十足的证据我是不敢随便怀疑。否则就算我有爵位，也很难承担罪责。可蔡家不过稍微有钱有文化而已，倒不至于得罪不起。”萧文心中暗道。
“你能够从人的表和动作中看出对方心中所想，这是顶级间谍才能拥有的手段。你到底是什么人？”
蔡准看着萧文，冷声问道。既然已被揭穿份，他也懒得继续伪装。
“大汉，左庶长。”萧文淡淡笑道。
“原来你是汉人。”看着萧文，蔡准重新恢复了一脸严肃的模样。
“说吧！你想要做什么？是把我揭穿，然后领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