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锡没有再说什么,既然顾泽都已这样想了,那他也不要再去多说,以免到时候又造误会。
现在他们正在往戈家里去,公司没有了,唯一能够谈话的地方也就只有他的家了。
因为现在他们三个人已为了好朋友,所以就连戈家的码也是有的。
才刚刚打开门,一臭气熏天,满屋子乱堆的酒瓶以及躺在沙发上毫无形象的戈,都让他们大跌眼镜。
“你这是怎么了?干嘛喝这么多酒?”
林远锡急忙跑上去把戈从沙发上扶了起来,顾泽也低下了子,开始整理着地上那些到乱堆放的酒瓶。
看得出来他昨天晚上应该是喝了很多的酒,到现在眼睛也是肿的,而且说话也一副不清醒的样子。
“借酒浇愁愁更愁,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来想办法,你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可能是遇到了一些事,让顾泽没有办法对戈大发脾气,要换做是以前的话,他是绝对不允许边的人用这种方式来消愁的。
林晓欣住院的那一段期间,他那么的颓废,也没有用酒来迷醉自己。并不是他不想那一段时间,他心十分,只要能够喝醉了就可以,什么事都不用想,什么烦恼都没有。
所以他现在能够明白戈的由其他的境地是那么的困难,本就找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还能想什么办法?什么办法都想不了,什么事都做不了。”
林远锡跟顾泽从进门就开始忙碌一个在打扫卫生,收拾地上的那些酒瓶已倒出来的酒水,一个在负责照顾戈。
“谁跟你说什么都做不了的,只要能够想到一个合适的办法,什么都是可以做的。”
到这里开始,顾泽的语气就已有一点不耐烦了,看起来他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而且极限是非常短的。
走近戈边之后,那一嗤之以鼻的味道简直让他无法忍,“赶给我起来,马上去洗把脸。我们一会儿可都是还有事要做的,别把我们当闲人。”
当下就是应该抓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才行,否则的话只会让大家的境更加的困难。
是想要一直都停留在这个磕磕绊绊的路上呢,还是走过了这个坎坷之后就一路顺风,这完全是看戈自己怎么想的。
“你轻点儿,别到时候全部吐出来了,又得重新打扫一遍。”
摊上了这样的戈,他们两个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顾泽可没有把林远锡说的话放在心上,他一向都自由惯了,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对待戈也还是用着非常大的力道在那里拉扯着他,“我再给你最后三分钟的时间,要是你还不睁开眼睛的话,那我们可就走了,公司的事以后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他的忍耐早就已到达极限了,要不是因为林远锡在这里可能早就已火山发了起来,怎么可能还会这样温的跟他说话。
听上去这也算是一种威胁,但顾泽也没有想那么多,毕竟现在压着戈的事也就只有这一件了。
要是真把公司给他一个人去负责的话,那他可能才真的是走投无路,哭无泪。
“顾泽你别这样,我现在已很难了。”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难吗?赶给我振作起来,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让外面人知道的话,肯定又会大肆的评议一番。虽然公司被人家收购了,可是我们还有重头来过的机会,你现在也还年轻。”
从头来过,哪有那么容易呢?他自己也是从无到有的,这一路上到了多人的白眼,到了多人的攻击和那些莫名的嘲笑,他自己心里面也是很清楚的。
其实之前也有很多时候他都想要选择放弃,但是回头想想站在背后那些等着看他无所事事失败的人的样子,他就恨不下这口气,所以才会一路坚持走到了今天,为的就是想要给他们一个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