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财松开一只手,另外一手只能抓着的胳膊,免得跌了。
“我自己认得路,不用你管!你家里不是有人还等着你照顾吗?”白说着,冷笑了一声。
杨天财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儿,过几日等我跟捕头代之后,何玲的事也会一并理妥当。且不说我对本没有半分,而且与别人勾结故意给我下毒,陷我于不义,迫我纳进门。你如何会认为我对这样的子也要承担责任?难道在你眼里,我是一个逆来顺,不懂进退的傻子吗?”
白闻言,抬起头来,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仔细打量起他来,“你要如何理?”
“自然是请大哥大嫂前来作证,我跟之间本就是清清白白,假称怀孕,另有所图……”杨天财的话还没说完,却兀地点燃了白的怒火。
重新挣扎了两下,推开杨天财的手,“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就是因为没有真的怀孕,所以你才想起来要理这件事!那真的怀了你的孩子呢?你就顺理章地接了,是不是?”
杨天财微微蹙眉,“不要做这种莫须有的假设!是,在这件事上我确实优寡断过,那是因为我以为我跟……人家毕竟是弱子,若我太过强,反而会死。可现在况不一样,心机深沉,而且我也有证据能妥善理,也能顾全的名声,给寻一条退路,总好过一拍两散,玉石俱焚。”
“你真是会替人着想。”白什么都听不进去,冷笑了一声,准备离开。
刚要转时,被杨天财一把搂住,微微用劲将围在怀中,“我知道自己错得离谱,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只希,你还能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让我放心远赴战场。”
白用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反而搂地更。
两人赌气似的,一人拼命要挣扎,另一人却偏不脱。
以至于,白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眼泪如泉涌一般。
这才把杨天财吓到了,赶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扶着的胳膊,“儿!儿,是我弄疼你了吗?你别哭,别哭啊。”
白却始终不发一言,只是越哭越凶,像个孩子一样。
杨天财起初只是扶着,见眼泪如此汹涌,心里也不是滋味,才抬手轻轻替拭着眼泪,可本不管用。他一着急,只好凑上去,轻吻着脸颊上的泪珠,吮进口中,一尝这微涩的味道。
也许是他的吻让白有些吃惊,明显雨势渐小。
他心中松了口气,轻捧着的脸,“儿,你相信我,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人,也只有你一个妻子。”郑重如誓言一般的话语,说完之后,他低头吻在了的上。
翌日清晨,白从床上醒来之后,依然有些恍惚。
昨夜里杨天财跟说的那些话,像是在梦里似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些高兴。
其实完全抛开自己的主观意识,若是站在杨天财角度来看,这件事的苦主是他才对,好好的赴宴却莫名其妙地被人下毒,还中了仙人跳,被强塞了一个妾侍进家门,搞得家里乌烟瘴气的。
如果白真的是这个时代的子,三从四德的教育之下,也许会接这一切,可惜不是,所以才对妾侍的存在非常厌恶,以至于不能在同一个屋檐下相。
这样算来,他确实也惨的,被自己闹腾得应该很辛苦吧。
这念头一起,白自己都笑了。
黄韵忽然从外面进来,连门都没敲,急匆匆的。
“我是不是睡过头了?”白不好意思地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而黄韵一脸的凝重,却让白心中一沉,追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黄韵轻轻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