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自小习武,功夫好的人见得多了,但凡是有勇有谋之人,倒是能得青眼。
而白心思不由得飘远了些,来到白这些时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也没空去问问杨天财,甚至自己当初听说了苏臻的消息之后,也只是让人捎了个口信给他,人就离开了尚阳。
本没有细细想过他会做何想法。
就像听到他背过自己,一个人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时,会担心。那自己杳无音讯的十几天里,他又是如何度过的,连问一句代,自己都不能坦陈相对。
这样想时,白很是惭愧。
待杨天财从外面回来时,白闻声从屋里迎出去,正准备把所有的一切都全盘托出时,见杨天财后跟着一个年轻公子。
“夫人有礼。”对方向白恭敬行礼。
白这才向杨天财。
“这位是我帐中军备吏宁先生。”杨天财简单做着介绍。
所谓军备吏,其实就是军营中做文职工作的小,不到品阶,一般都是由一营主帅直接任命,吃朝廷军饷,管理军中文书,或整理账目。
“在下宁柏,字长生,如今在将军麾下效力。听闻夫人一家已到白,特来拜访。”宁柏文邹邹地继续说道。
看他的样子,也很有书卷气。
白微微一笑,还礼道,“多谢先生到访,还请不必拘礼。”说着,就吩咐丫鬟来奉茶。
他们坐在前厅里时,不时有一颗两颗的娃娃头从门边,窗框出来看到访的客人。
杨天财干咳了一声,让他们都出来,“来了客人,你们若是好奇,堂堂正正出来拜见就是了,不要行鬼祟之举。”
“是!”三个孩子站一排,规矩行礼。
多多白了杨文昭一眼,嫌他头太大,暴了目标。
这时,杨天财才公布了他请宁柏到府的目的,先是褒扬了一番宁柏的才学,然后说自己打算请他每月上几天到府上给几个孩子们讲学,换句话说就是请了个兼职的教书先生。
多多一听,开心极了,杨文昭却是一脸失,他倒宁愿有个教武功的师傅。
当夜,就请这位宁先生在家用了点便饭,算是简单地行了拜师宴,然后才将他送走。
对于杨天财这番安排,他也给白细细解释,“这白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对外开放的私塾只招男学生,有学的都是豪门院的家学,我们初来乍到,也不好去沾别人的。眼下军营中除了常规练兵之外,倒没什么要的事,宁先生确有真才实学,也有教导学生的耐心,所以我才恳请他上门。”
“嗯,这样也好,免得文昭整天想着出去外面玩,以后出了尚阳,就不用读书了。”白想起那小子顽皮的模样,不轻轻一笑。
杨天财将白搂到自己怀里,“给他们找点事做,也不用整日烦着你。”
“不会啊,我不觉得孩子们烦,他们现在都很懂事。”白其实很喜欢小孩子,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那我们赶多生几个,也让院子更热闹热闹。”杨天财半开玩笑地说着,更加的搂白。
白扭动着子,转头向杨天财,“不过我有事想先跟你说。”
见表严肃,杨天财也正起来,“好,你说,我听着。”
白深吸了一口气,才把之前自己去寻找苏臻,这一路发生的事代了一下,不过为了让杨天财方便理解,省去了南风的部分,只是让杨天财知道苏臻被其师兄下毒,几乎是死而复生的惊险,而自己也差点了牵连。
在白讲述的过程中,好几次杨天财皱着眉头,不自把搂了一些。
等全部说完之后,杨天财才轻轻抵住的额头,几近哀求的语气轻声道,“以后这种事,先告诉我,好吗?别再一个人犯险,我会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