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两?他哪儿来那么多钱?”白这才有了点表。
“他说,他把沧州老家的一些家业变卖了,再加上上回京时所得的赏赐。真没想到苏大夫竟有如此大义,而且他还跟我说了,这辈子不打算娶亲。所以白的事,确实是我想太多了,也许他还没遇到真正能让他定心的子。”杨天财慨道。
“算了,我师父虽然看着稳重,但行事却乖张,骨子里有一颗放不羁的心。咱们也不必替他心了,只要他自己过得开心就好。”白轻轻笑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评价苏臻,还是南风。
昨夜里,在屋顶上南风半醉之时说的那些话,就像是一场幻觉,连都不能相信自己是否真的曾听过。
而白去了一趟军营,果然收获了不下之臣。沐休之时,登门拜访的就有三四人,杨天财问过白的意思之后,干脆就替白公开征选了一回。
白虽表现得有些扭,但还是默认了。
只可惜后来那几个追求者里,一个都没看上。
眼看着快过小年了,白城里百姓们渐渐忙碌起来。置办年货的人每日都络绎不绝,那些商贩们也拼着今年最后一波做生意的机会,再努力一把。
白也趁着还有些空闲,便号召大家一起做做大扫除,彻底地把屋里清理一番。
按照之前定下的规矩,这几日就给下人们放了长假,好让他们赶回老家去跟亲人团聚,好好过年。所以最近家里的家务琐事,全部都由跟孩子们一起亲手来做。
本来也让黄韵休息一下,黄韵却拒绝了。
“我是孤儿,从小就没有亲人,以前是在王府,跟师兄师姐们一起过节,如今这里便是我家。”
听了这话白也有些动,便拉着一起加大扫除的队伍里。
而白却借故子不爽利,所以在屋里休息。
白给孩子们一人做了一顶简易的帽子,让他们戴上再去清扫。而屋顶,大梁,比较高的地方,全部都给杨天财一人来做。白黄韵他们带着孩子便清扫着地面工作。
大扫除虽然做起来有些累,但跟家人一起一边玩闹着,一边干活,也别有趣味。
差不多打扫完毕时,白从厨房里端出一大锅的梅子汤,跟点心,让大家休息一下。
他们才端起那汤水饮了一口,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太酸了!”
“这是韵姐姐煮的吗?”
黄韵对杨文昭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有些不满,“你什么意思呀!”
白不好意思地端起一碗尝了尝,“我觉得不酸啊,这是我煮的,你们都不喜欢吗?”
杨天财也过来,就着手上的那碗尝了一口,“很酸。但倒也不是不能下咽的地步。”说着,他转头严肃地对着孩子们,“你们呀,越来越刁了,不可浪费!不可挑食!”
“可是,真的是太酸了嘛。娘亲以前煮的不是这个味道呀!”多多委屈地嘟起来。
黄韵也疑地尝了一口那梅子汤,表扭曲,“的确是很酸,夫人你到底放了多梅子?”
白回忆了一下,“也没放多,我还一边尝着,一边放了。难道这段时间我进厨房进得太,手艺退步了?”自嘲地笑了笑。
黄韵接话道,“也不一定是你厨艺退步,也有可能是你的口味发生变化。”
言者无心,闻者有意。
杨天财猛然抬头向白,“儿,你该不会是……”
他眼底泽跳动,白也莫名地张了起来,“你问的不会是……”
低头一回想,自己确实有两个月都没来月信了,但是因为家里琐事太多,本也没放在心上。
趁着还没天黑,杨天财亲自去请了大夫到家里来,替白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