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在外面回答道,“有一只鹿突然跑过,实在抱歉,公子没事吧?”
“没事,继续上路吧。”顾晏应道。
白的心脏跳动地厉害,顾晏的声音不会认错的,他故意戴着面,是要避开人吧。他在这件事之中,到底涉及多,是从犯,帮凶还是主谋?
虽然努力让自己镇定,可知道自己现在靠在顾晏的怀里,因为太过震惊的反应,呼吸节奏的变化实在是藏不住。
直到顾晏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几时醒的?”
白见装不下去了,就干脆坐起来,却被顾晏反手捉住的两条胳膊,将拉回到自己怀中来。这跟白印象里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他力气之大,本没办法反抗。
“本来,我的计划不是这样,但你醒得太早了,那只好走第二条路了。”他的离的耳廓只差分毫。
他说话时故意压低声音,而喷出的热气引得子一颤,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改道去渡口。”顾晏忽然提高了声音,是吩咐外面的车夫。
白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计划,但忍不住动手想去取一直藏在袖管里的短笛,顾晏的手一抬,点中了的道。在白的意识消失之前,瞪大了眼睛着戴着面的顾晏……
他会武功!
白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识的时间有多久,但醒来的时候,却是被人用一桶冰冷的水泼醒的。
随着几个子娇的笑声,睁开了眼睛。
只见自己躺在一个布置华丽的厅堂之,四周摆设不无是金,或者带有细腻的立体雕纹。再加上周围的灯台照得整间房间通明,让不确定现在的时辰。
唯一让疑的是,抬头看清正位主人席上坐着的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也许实际年纪要更大一点,但浑散发着高位者天生自带的权威,生人勿近的气息。
那人只是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他旁,或坐或卧了四五个穿着暴的人。
当白抬头与他四目相对时,虽然觉得对方的目寒意中带着一丝骨的凛冽,但却并不害怕。大概是因为察觉到对方并没有打算杀自己。
更好奇的是,他到底是什么人,跟顾晏又是什么关系。
室的温度,看来似乎并不低,那几个人穿的布料那么也不见有冻着的觉,只是因为上湿漉漉的,所以偶尔才打了个寒颤,但之后很快又恢复了知觉。
“说吧,你为何要来行刺孤?”那人的目落在白脸上之后,似乎有些好奇,便开口问道。
白一惊,行刺孤?这人难道是……
撑着子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被人换上一黑的夜行,而且本无法开口说话。还没站起来时,后就有人用力了一鞭子。
沾了盐水的鞭子,落到后背上,啪的一声,瞬间就布料迸裂,皮开绽的。
白疼得一下子又趴倒在地上。
“这样的手也敢来行刺,殿下,莫要轻纵了此,一定要让说说看,还有什么谋诡计!”伏在那人边的一个妖冶子娇声进言道。
“就你聪明。”那人用手指轻轻勾住子的下,也不知话语里是讽刺还是调笑。
反正那子立马咯咯轻笑着,甚至手搂住那人的脖子,送上香吻。
那人也顺势抱着,两人那画面简直不堪目。
白说不出话来,不确定是自己被下了药还是被点了哑。
而因为没有开口,便被后行刑的人追着打。
只好本能地躺在地上左右躲避,而双手则是一直护住小腹。
这个细节被上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殿下……”有子娇嗔的声音。
被忽然打断,几个子都被冷落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