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在哪儿?”虽然他神温和,但白却迟疑着,往后了,跟他拉开了距离。
“你看清楚啊,是我啊,天财!儿,别怕,已没事了。你们都没事了。”杨天财无比耐心地安抚着,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
“你在说什么?什么儿……我……”白努力回忆着,可对于自己的过去,几乎是一片空白。
的意识像是被人碎了,所有的记忆都破裂不片段,本想不起来任何事。
这种混沌无助的觉,让抱了脑袋,崩溃着尖了起来。
“儿!”杨天财也束手无策。
这时,南风在外面听到了声音,赶进来,“让我来看看!”
杨天财让开了,南风几步走了过去,将一袋香囊递到白旁边。
香囊中是一些宁神静气的香料,能让的绪稍微安定一些。
白看到一个新的人影,松开了手,缓缓打量着对方。
“呼吸放慢一些,没事的,我们没有恶意,我们都是你的朋友。”南风轻轻说道,语气同样温和。
杨天财蠕蠕,想纠正一下南风的说法,但是看见白惊恐的眼神,他又不忍心一下让再任何刺激,只好小声问道,“苏大夫,这,这就是你说的中了无忧散的症状?”
“对,如今只有找到莫玉初,问清楚他给白配制这一份里,究竟用了何料又是何分量,才能调制解药。否则差之毫厘,对而言,都是剧毒。”南风回头,对杨天财解释着。
白平静了许多之后,想要坐起来,上的伤却疼痛难忍,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儿,我扶你。”杨天财余看见的动作,手打算扶时,却被避开了。
南风转将旁边的靠枕垫到背后,不等反应,就抓着胳膊上无伤的地方,将整个人提上来一截,好靠在靠垫上。
“过去的事,你全都不记得了吗?我们俩,你也不记得了吗?”南风指了指旁边的杨天财,问。
白皱眉头,深深回忆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想到,只能缓缓摇头。
“没关系。你是中了一种毒,我会找到解药,替你寻回所有的记忆。”说着,南风起,向杨天财,“还是照你的这法子,先不要让接触过多的人,我会在两个月赶回来。外伤的药就按我留下的方子……”
南风细细嘱咐了一番,杨天财道谢,他却回头看了白一眼,“不必谢我。也是我……的徒弟。好好照顾!”
说完,南风就离开了小屋。
杨天财把服的药端了进来,不在心中叹息,也许忘记一些事倒是好的,至不会记得他们的孩子,还未出世就已……
“儿,来把药喝了,你上的伤才能快些好。”
白疑地问他,“你为什么我儿?我们以前认识?我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别着急,我会慢慢告诉你,你上现在有伤,需要多休息,先喝药吧。”杨天财无比耐心地说着。
三天前,他差点以为永远不会再醒来了,直到南风接到消息,赶了回来。
这次的事件,无意之间让他们搜查到慕容常的行踪,虽然很多东西随着船只落水中,但杨天财当机立断让人打捞了上来。
原来,太子一直跟边境的恣意有关,不仅通过那里传递军机,还大量敛财,将各地员的进献,通过赌坊的形势囤积之后,洗钱转自己的私库。
杨天财将所有证据整理之后,呈给了英王。
加上这段时间北齐作乱的规律,分明就是我军中又鬼,把边防布置都给了敌军。
这几项罪名虽然不能直指太子,但也已让其到重创。余皇在朝堂上大怒,将太子慕容常幽于东宫,还命人清缴恣意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