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他边,侧头着他,莫名觉得安心。
一个晚上,热热闹闹,除了平时的近邻,还有一些不上名字的乡亲都送来祝福。白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自己似乎历过一些类似的画面,只是太过久远,模糊的片段像一副被水溶过的画面,只剩下斑斓的块,不辨形状。
待夜深沉之后,送走了客人。
杨天财带着几分醉意,跟着白进屋里来。
他平时都是等白睡着之后才睡到外间的矮榻上,今天却跟着一起到了里间。
“喝过合卺酒,今生今世,生生世世,我们都不分开。”他深地着,眼底里闪烁着泽,那炙热的温度让白有些脸红。
小巧的瓷杯中装的是香甜的米酒,白一口饮尽。
在那一瞬间,似乎想起了,曾有人跟自己说过类似的话。
在白还在恍惚的时候,杨天财收走了手中的酒杯,温道,“儿,我们早些歇息吧。”
白如同新婚一半,莫名张起来。
其实不知道自己已小产过,只道是子有些异常,那些服的药也是南风为调配调理子的。这一个多月来,杨天财亦是忍耐着,不跟过分亲近,让早些恢复。
每次替上的外伤换药时,即使只是轻微的肤相触,对杨天财都是极大的考。
借着微醺的酒意,杨天财将按倒在榻上。
这一夜,红烛彻夜未熄,而帐中摇曳的人影,以及两人呼吸换的气息,缠绵悱恻的呢喃,汇世间最的景致。
虽然没有这个男人的记忆,可是子却与他意外的契合。
他清楚所有的敏地带,一次又一次将送至快乐顶峰。
他搂着,恨不得把按进自己骨之中,在声气的低吼中,释放着原始的本能,与一起共赴极乐。
只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外面朝堂的变化以及边境军的危急,让杨天财无法再安稳与白躲在这避世的一隅中,安心休养。
他只好将白带回白城中,虽然南风临走时嘱咐过,在记忆未恢复之前,最好不要过多接触过去的关系,免得将来记忆出现混乱的现象,不利于恢复。
可是他必须要返回军中,归期不定,若是拖上一年半载,他也不放心让白一个人在水寨里。
黄韵先与白见面,跟简单介绍了家里的这些关系。
因为献王一案已得平反,多多的份也恢复原来的郡主份,被英王接到了王府。不在的这段时间,其实发生了很多事,但因为白没有了过去的记忆,听黄韵的述说,也只是一脸的迷惘。
“你的意思是,以前我跟我的相公收养的是献王的独,后来因为献王的案子解决了,当今皇上又承认了这个孙,所以就被召回京城去了。剩下的两个孩子,是我相公兄嫂的儿。也就是说,我跟相公亲多年,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
白反问道。
黄韵抿了抿,神闪过一丝黯淡。早就听说白的子伤,小产之事,也知道杨天财千叮万嘱一定要瞒着白,所以虽是遗憾,也只能顺着白的话,点了点头,“嗯,你们夫妻聚离多,将军如今又有军务在,不过以后一定会有的。”
白轻轻一笑,不以为意似的,“是啊,一定会有的。我觉得我应该是很喜欢孩子的人。”
“对,你确实很喜欢孩子。思绣跟文昭,在你边时,一直被你视若己出。”黄韵补充道。
“那我能见见他们吗?”白充满期待。
杨思绣跟杨文昭被带了进来。
他们历了许多之后,对亲人之间的离别,格外敏,当初听说白跟多多出事之后,两个孩子也一直很担心。如今看到白平安回来,他们俩一起过来,拜在白面前,异口同声唤道,“三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