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带着还没玩尽兴的孩子,打道回府。
当夜里,白跟黄韵提起顾晏时,只说此人表面上确实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只是不知怎样回事,总不太喜欢跟他走得太近的那种觉。
而黄韵也跟白汇报,自己监视白,总算是有所发现。
“这是递给后门外的乞丐的一封信,被我截了回来。可是上面写的什么,却实在不明。”
白展开信纸,看到一些歪七扭八的笔划,可下一瞬脱口而出,“阿拉伯数字。”
黄韵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反问道,“夫人看得懂这些字符?”
“对,我认得,可是这些都是一些代表数字的符号,也许是一组码信函。白应该是跟什么人在暗中联系,那乞丐可查了?”白追问道。
“说来是我大意了,从乞丐哪儿截了信之后,本想跟着他看看跟什么人接头。但是他走到城郊时,就发现信不见了,索就没有再往外走,而是混在一堆乞丐里等吃喝。我托人找他试探了一下,这乞丐确实不知道什么,只是说有人给了他钱,让他跑送信,至于是什么,送给何人他都不知道。”
黄韵说着,不由得出自责的表来。
原本了白之托,追查白的真实份,不仅半年来毫无进展,眼下好不容易有了点头绪,又在眼皮子底下断了线索。
“莫急,至咱们知道确实跟外人暗中联系,只要再继续观察着,迟早还会出狐狸尾的。”白安道。
黄韵点了点头。
不几日,白便正式启程前往京城了。
他们的车马到了城门那天,有两个人在城门早早地等着了。
一个便是“苏臻”,另一个则是上一届科考的状元,如今的礼部侍郎文皓。
黄韵在旁提醒着白,“苏大夫边上的那位,夫人还记得吗?”
白遥遥地看了一眼,“没印象。”
“那是你义母的儿子,算是你的兄长。”黄韵简单把文皓的事跟说了一遍,包括一些最新的消息——如文皓已是昭月公主的驸马,也算是余皇的新宠之一。虽然他在朝堂上所担任的并非要职,但他说的话,余皇还是能听得进一二。
白下了马车之后,与他们二人相见。
“师父,兄长,有礼了。”一一拜礼。
文皓跟苏臻对视了一眼,说笑道,“没想到如今你的辈分居然比我还高了一辈,你呀,尽喜欢占人便宜。”
苏臻轻轻笑着,“辈分再高,那见你这皇亲国戚不一样得行礼。”说完,他朝向白,“走吧,你们新家都已安顿妥当了。路上风尘,不如先回去歇一会儿,什么事明日再说。”
这话像是跟白说的,却也是让文皓听着。
文皓不以为意,陪着他们一起了城。
等马车到了城东的烨庭坊,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京城果然繁华,马车城虽然还算顺利,但路上却不算是太畅通,行进速度慢了许多,再加上京城确实很大,七坊八苑,皇城在最北,座靠两皇家园林。
这大余京师的格局,差不多是二十几个尚阳县城的大小了。
不过,当他们停在将军府的门口时,白不由得慨这房子也太气派了吧。
“当日皇上亲自封赏下来的地方,虽是座旧宅,不过已修缮妥当,这里面除了帝王赏赐之后,玉贤公主也赏了不。”文皓解释着。
白一时还未能把玉贤公主跟多多联系起来。
黄韵在旁边小声提醒着,“原先郡主收养在杨家时,跟夫人你的关系最是亲近。”
“今日本来英王也打算跟公主一起来迎接你们的,只不过王府有些事,而玉贤公主也被太后召进宫里了。你们要见面也不急于一时。”文皓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