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皓心绪渐渐平复之后,抹干眼泪,问道,“白那妹妹,你可打探到什么?”
“那子跟姐姐真是差得太远了,听下人说,主要去找太子殿下,说要敬酒。太子就去陪英王,结果把酒倒到了英王的鞋上,还摔了一跤。出尽了洋相,也惹恼了咱们公主。”文小五叹了一口气,“那院的人都在传,说们姐妹趋炎附势,指着公子您做跳板,公主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什么寡妇什么是非的……”
文小五说着,看着文皓的脸越发不对,就住了口。
白在他心目中,高洁如玉琢的一般,如今却因为一些小事被连累污蔑,让他很不好。
文皓端起醒酒的汤药,虽然他已酒醒了大半,却还是咕咚咕咚地喂进口中。
“你去准备一些上好的伤药,最贵重的补品,明日送去将军府,再挑一些礼,一并带过去。们姐妹不能在这儿白委屈!”文皓长叹了一口气。
白在将军府里,又是哭又是闹,甚至要拿一条白绫悬上梁。
底下人准备过来跟白汇报的时候,黄韵挡在门口,“夫人已歇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可是姨夫人……”
“死了没?”
“那倒没有,现在只是闹一闹。”
“那就行了,你们看好了便是!”黄韵冷冷地说着。
从心底里已对这个白厌恶至极,本不想再搭理白的事了。
而白则是铆足了劲似的,一个劲地闹了有个把时辰,都没看到白或者是苏臻过来。正当以为自己没戏了,准备歇着时,就听外面的丫鬟跟人搭话,“您怎么来了?”
白双耳一竖,赶又开始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人被引了进来。
“这大晚上的,你不好好歇着,一直哭哭啼啼做什么?”进来的人却是杨致武。
他的院子本不跟这边相邻,只是在花园里散心的时候听见断断续续的哭声,一时动了念头,便不顾份就到了这里。
杨致武虽然已年近五十,但不像同龄人那般显老,再加上他从来没干过什么重活,一直仗着自己是个秀才,过的都是使唤人的日子,所以还算是有一个好皮相。
白看见进来的人是他,虽然有些失,但还是拿出一贯的作风,在男人面前示弱卖乖。
“杨叔父,儿今日故意被那昭月公主为难,实在是委屈得。”白嗲着嗓子说道。
伴随着扭着子,娇滴滴的动作,杨致武心头一。
虽然白用过了外伤药,脸上的肿已消了,但还是有些红痕,不过夜里灯火不明之下,也看不真切。杨致武早些年曾有续弦的念头,无奈家里几个儿子,谁也拿不出余钱来替自己置办。后来他从老三家里得了一笔钱之后,在外面才过起了逍遥快活的日子,也时常会去烟花巷柳之地。
杨致武几步上前来,手勾起白的下,让抬起头来着自己。
白这张脸,有七八分跟白相似,可眼神却跟冰山一般的白不同,就像有一团火在眼底燃着。烧得这老爷子自己都燥热起来了。
待白用了迷药将杨致武弄昏之后,手把他裳三下五除二就给了。
“没想到第一个上钩的,竟是这个老东西!算了,如今况特殊,他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半个男主人,跟着他,以后至白没有借口赶我走了!”
白着躺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老男人,暗叹了一口气。
若是再有些时间,不管是苏臻,还是英王,随便哪个亲近白的男人,都可以……
白一夜难眠,却仿佛置于自己的世界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构思着自己的计划。
接下来的两天,也是积极地做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