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靖跟着黄韵进屋之后,穿过月门,着长屏,隐隐约约看到有人躺在榻上。
他脚步略有迟疑,“黄韵!若是伤重,不如先让萧远给看看,你同我仔细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韵转头,木然道,“殿下,夫人现在只见殿下你一人。”
说着,黄韵已向外走去,还对萧远说道,“你也出来吧,不要打扰他们!”
萧远带着药箱,作为王爷贴药侍,本来听说是给杨夫人治病,他就有些疑。但现在屋里确实没有别人在,似乎就里面床上躺着一个子,虽然看不清是谁,但这布置是主人卧室没错。
而且王爷也没说什么,黄韵以前又是自己人,所以他只好跟着黄韵一起退了出来。
“黄韵,你神好像不太好,不如我替你把把脉,看看吧。”萧远跟在黄韵后说道。
他们俩已到了门外,黄韵回看了萧远一眼,抬手就点住了他的道,用迅捷的手势将他扶住,缓缓放倒在地上。接着,黄韵便一步一步退到院门守着。
慕容靖绕过长屏,看到一个素子侧躺于榻上,看姿确实很像白。
“白,你……可还好?”这屋里似乎燃着什么熏香,慕容靖闻到一奇异的香味,但也来不及细想,便缓缓走上前,想检查看看是否伤重如信上所说。
他刚挪到床边,就被床上的人一把扯住了前襟,的胳膊像是藤蔓一般攀着他的肩膀,就把他拉得子一倾,差点没站稳。
“王爷,人家好想你。”白一脸娇笑地着他,甚至还用手去他的脸。
慕容靖一把抓住的两只手腕,将推开。
“你是?”
“我是你的儿呀。”白见识过失魂散的效力,笃信自己加在香炉里的药,一定能让慕容靖对自己神魂颠倒。
没想到慕容靖将推开之后,冷冷地拉开了距离,“你到底是什么人?把白怎么样了?”
白一听,他居然没事,还这么清醒,脸不由得变了,但很快镇定下来,半跪在床边,手去扯慕容靖的腰带,“王爷,我真的是白,你看看我呀!”
慕容靖不耐烦地将推到一边,急急想要往门外走去。
白急了,他现在不中招,若是这么离开的话,那自己的一切都会被暴了。
“你现在要是走了,这辈子都见不到白了!”跳下床来,对着慕容靖吼道。
慕容靖震怒,转瞪着,“你说什么?”
白趁他转的时候,将藏在指甲里的另一种效力极强的迷香,朝着慕容靖的脸上撒去。
可不晓得慕容靖毕竟是在沙场上磨炼过的,反应迅捷,观察细微,再加上前一天里王妃的举动,让他多了一个心眼,上常备一些提神清心的药,防着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他抬起脚来,对着白腰腹就是一下,将整个人踢飞了出去。
白撞到后面的长屏,把木质屏风压倒不说,还被几断裂的茬口划伤,疼得哀着。
另外一边,白他们在镜湖边的林里埋伏了快大半日的时间了。
原先跟着追踪的痕迹找来,就已花了一晚上的功夫。眼看快到了寨子,不得不放慢了速度。那寨子就在眼前,大约有二十几户人家,不算多,也不算。
在他们中间,有不人家门口用铁链拴着一个奴隶,像是拴畜生一样。
据观察,这些拴在门前的奴隶是用来看家护院的,功能跟狗一样。
还有一些强力壮的男奴隶,会被寨子里的人押到附近的芥芽树种植园里去干活。而在那里,居然还有魏兵出没的痕迹。他们似乎是来跟湖族人收购芥芽果的。
白他们绕着这寨子几乎勘察了一圈,真的是滴水不,本没有地方可以让他们找空子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