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在脑海里搜寻,这个刑大人到底是何位,又听到一个声音话,“刑大人最近行事可要小心一些,千万别被人做了把柄,牵连到他人上就不好了。”
刑大人带着几分醉意,轻轻一笑,“先生提醒的是,不过下也不是第一日替殿下办事,这点小事,规矩还是知道的。”
顾晏在这里,还涉及到跟太子的什么易,地契……京郊……这些问题,零碎的信息,在白脑子里开始打转。他们似乎在讨论着一些很不好的事,一旦被人发现,就可以被当做把柄。
白悄悄挪到屏风边上,从镂空的一花纹里向外去,想把这里的人都先记下来。
慕容常边坐着的一个子,正半趴在他怀里,上半几乎只有一些轻纱环绕,春无边。这子着装简直太大胆了,难怪连行宫里的婢都看不下去。
一脸笑,送了一个刚摘下来的葡萄递到慕容常的边,“殿下,请用。”
白看到那笑容时,忽然觉得有一丝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慕容常没有接那颗葡萄,反而避开,对着那子猥琐一笑,“孤要人用来喂。”
周围的人发出窃窃的笑声,那子低头娇一笑,将葡萄重新含在口中,依言起,攀着慕容常的肩膀,就送了过去。
白皱了眉头,扫视了一圈,在座的人,只有两个还是正襟而坐,表微多变,其他的人不是搂着边的人痴笑或者就干脆就伏低子直接开始做些辣眼睛的举动。
从的位置,能看见其中一个,似乎是太子太傅,叶脩,字知茛。上次太子在潜渊台设的宴饮,便是他在门口迎的他们夫妇俩。而另外一个坐的位置是背对着这边,从他的背影跟小半脸的廓,白认出是顾晏。
顾晏边的子,只负责倒酒夹菜,与他始终保持着距离。
而叶脩边则是一个小厮,本没有任何婢陪伴。
不过,整个场面充斥着靡靡之音,白也懒得去理会这其中的区别,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罢了。这时,太子旁的子凑近太子,在他耳畔说了句想去更。慕容常在腰间拧了一把,让快去快回。
白才想起还泡在沐室浴池里的小木匠,赶开启了空间,切换到之前的坐标。
虽然不知道那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去更,但离开了宴席,说不定会打算到这边来,还是提前离开得好。木匠不会武功,虽然白现在手不错,但行宫里的侍卫可都不是吃素的。没有实战的,还是不想轻易带着无辜的人冒险。
再加上计算过时间,给木匠调配的药,泡上一炷香的功夫,就已是药了。
“喂!咱们该走了,说不定会有人过来!”白在屏风后面轻声提醒着。
木匠干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知道了。稍等我穿……”他回头一看,自己之前那套脏裳已不见了踪影,“你把我的裳拿哪儿去了!”
“那套我已理掉了,你就穿新的好了。这套是……”白差点脱口而出,是才从自己随空间里取出来的备用裳,为了避免多的误会,只能解释为从这里的柜里翻出来的。
这裳质地并不算多华丽,很普通的常服而已。
小木匠皱了皱眉头,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好起去拿那套新的。
白隔着屏风继续说道,“你上的这些毒疮,不要用布带再裹着了,皮肤也是需要呼吸的,那样反而好得慢。我再给你一个药方,你回去之后试着吃看看,若有其它问题,咱们再一起解决嘛。”
等了半天,屏风后面没有回应。
白刚想再问问他有没有穿好,就听背后传来声音,“你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