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那里设宴,请的都是近臣,还有那个顾青武。他生意做得可是真大,似乎在太子那儿也很吃香。没想到在小小的尚阳县城,居然卧虎藏龙,出了这么多厉害的角。”
等讲完之后,白总结时,不由得赞叹道。
杨天财本来一本正地听说这些,还很是担心,会不会行踪被人发现了,但忽然听开始赞叹别的男子,不由得想起之前还在尚阳时,因做生意的关系与顾家公子往来切。
这陈年老醋莫名地又被掀翻了。
“他在你心目中,当真是这般厉害?”他坐到了白对面,不住反问道。
白抬起眼来,隔着圆桌着他,“我的意思是说你老家那片土地养人,最厉害的就坐在我面前了。”
听到自己媳妇这么夸自己,滋味还是不错的。
杨天财松了表,笑道,“现在才知道你相公的厉害?”
白撅起来,小声嘟囔着,“早就知道你是闷型了。”平时里傻乎乎的,沉默寡言,木讷得像个呆子,只剩下一张脸还算好看,可一旦遇上自己擅长的事,比如到了军营里,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浑都在发一样。
“你说什么?”杨天财听不懂的形容词。
“当然是夸你厉害!”白赶岔开话题,“对了,还有一个新目标。可我瞧着总觉着在哪里见过,我也画出来了,你帮我想想。”
白没有中无忧散之前,记忆力可算得上是卓越超群。
只要是想要记下来的东西,都可以达到过目不忘的水准,看人脸记人名更是特长。谁让是做教育的,前世里的课上,点名从来都不用看名册的。
而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了无忧散的影响,虽然要记东西时,还是能很快记住,但再回忆相关的关联时,却觉得很费劲。
移开阿鬼的画像,底下是一张舞姬的半速写,但已对五脸庞的部分重点描绘出来了。这种写实的画法,让画像里的人栩栩如生。
杨天财看到这画像之后,第一反应是咦了一声。
白微微敛眸,盯着他,“你还真认识?”
白的第一反应是这男人出息了,竟然认识舞姬,但接着回想起行宫里的婢说,这子是从京城的酒里送到太子边的。杨天财上一回进京也是几年前的事了,这一回他才回来没一个月,出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哪儿有去那种地方的机会。
只见杨天财拿起白之前用的笔,润湿之后,在画像上添了几下,把那子的发饰做了改变,整个下又遮挡了起来之后,才对白说道,“我确实见过!此是湖族人,且还是一族之长。”
“是你被关押的那个寨子?”白这才恍然,为什么看到这个舞姬的时候会觉得有些眼。
当初到那寨子里救人的时候,虽然是夜晚,线并不亮敞,而且这子穿着打扮都是湖族的传统服装,再加上的份特殊,在脸上画有面纹,整个下上都是图案。
所以白才一时没能认出换做大余舞姬,改变了妆容之后的样子。
“你眼神倒是好的。”白揶揄道。
杨天财老老实实回答着,“毕竟在那儿被关了两个多月,常能见到。”
“那你是不是觉得很漂亮?”白问完这个问题之后,就想自己了,这种吃醋似的问法实在不像是这样份,这样稳重的人能问出口的。
可杨天财却好像很高兴,起走到旁,“笑话,这世间还有比我儿更的人吗?”
白虽然知道他这话假得离谱,但心里听得却很开心。
难怪曾有人说,人,不管多大年纪,都喜欢听到别人称赞自己长得漂亮。
但很快,白收起心思,反问道,“既然是湖族的族长,是魏国人,为什么会在你回国之后,也跟着到了大余,还在太子边以舞姬的份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