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看来值得好好查一查。不过我也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夫人。”杨天财前半句还很正地回应着,后半句话问出口时,已出手指勾着白的下,让抬头着自己。
“嗯?什么?”白被他这样的动作拨着,也只能用仰视的姿势看着他。
他忽然俯凑得近了些,“你说的那个阿羽的,又到底是什么人?”
“他,他只是个小木匠,我们在土地庙里见过一回。我觉得他手艺湛,而且还懂药草,所以就……”白话还没说完,就已被杨天财堵上了。
他这个吻,比平时来得更热烈一些,还带着点泄愤似的力道,含住的瓣,就立刻开始了肆进攻。
白的声音只能化作呜咽的,,渐渐连子都软在他怀里。
一个深深的,不给任何逃避的长吻,让口剧烈的起伏着,脸颊绯红。
“以后要去查什么危险的地方,一定要先告诉我,非要去查,咱们一起去。不可!”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低声补充,“跟其他男子一起,在我不知道的时间,看不见的地方,做着任何可能危险的事!”
白的脸更红了,手在他口捶了一下,“瞧你说的,好像我背着你去……去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一样,你也太夸张了吧。我只是……”
杨天财见还要继续分辩,手提起纤纤细腰,往自己怀里一勒,让由原来的坐姿改为靠坐在桌沿上。这个姿势,实在是有些过于……
白得无法再正常说下去,只好扶着他的手臂。
谁知,杨天财顺势俯压了下来。
白只能仰靠在桌面上,幸好桌面上的东西,刚才被他提前扫到一旁。只是现在两个人相贴时,白不由得察觉到他的变化,气息越来越重。这让自己也莫名地开始兴奋了。
“不能……好好说话吗?”声音细地快只能给自己听见了。
“能啊,你先答应我,咱们再好——好——说。”杨天财故意在最后一个词上咬着重音。
白在他的瞳仁里能清晰看见自己的倒影,虽然能到这傻子是在吃着强烈的飞醋,但这种觉也满有趣的。干脆手圈住他的脖子,轻地回应着,“若有下次,我一定按你说的,先知会于你,不会自己一个人贸然行动。至于你所谓的其他男子……在这世上,能我眼的,只有我的夫君。至于其他人,于我而言,他们只是其他人。”
不知道自己这答案,杨天财是否满意。
反正他也没再说话,只是一把抱起白,就往里屋走去。
白靠在他怀里,扯着他领,“你从外面回来,怕是还没吃饭的吧?不如,咱们先去吃晚饭?”
“可我等不及了。”他几乎是咬着耳垂,说着这句话。
偏院里,黄韵过来巡查时,刚好是看守换班的时辰。
其中一人正准备送药进去呢,但却因为被之前莫玉初的脾气搞得有些心理影,很是犹豫,在跟另外一个看守讨价还价,拜托对方替自己送进去。
“你们歇一会儿吧。这个给我好了。”黄韵手把盛药碗的木盘接了过来。
两人都一脸激,应了一声,先退下了。
黄韵端着药碗进屋之后,见莫玉初躺在床上。
对这个人是一点好都没有,按道理说,应该把他关在又黑又臭的地牢里,天天大刑伺候才对。要不是白仁慈,怎么可能让他有这么好的待遇。
“该喝药了。”将药碗放到床边的桌上,冷冷地说了一句。
莫玉初并没有睡着,他只是闭着眼睛而已。
黄韵习武,对人的气息节奏最是悉,睡与装睡者的呼吸节奏,还是能听出细微分别的。
沉默了一瞬之后,走到床边,一把揪住莫玉初的领,将他扯起来,“别装了!快起来把药给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