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韵难以置信地着莫玉初,他正端着一碗燕窝粥,亲手喂。
他把从床上扶起来之后,让坐在床边,而自己则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像是在做一件让他很愉快的事似的,连边都满溢着微笑。
这样的觉,让黄韵很恶心。
眼见着他把一勺粥送到边,别过头去。
“拿开!我才不要!”
“你不喜欢吃粥?”
“我不喜欢你这个人!”
莫玉初又轻轻一笑,“数月前发生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吧。”
黄韵脸一变,瞪着他,“你说什么?”
莫玉初把勺子放回碗里,慢慢搅动着碗里的粥。
黄韵似乎想起了一些零碎的画面,那一夜,似乎跟一个男人发生了什么。总以为是自己的梦,或者是因为中了失魂散的后遗症。
可莫玉初不就是最擅长调弄这些毒药的人吗?
不,不会是真的,那一切只是梦,不真实的梦而已。
莫玉初继续手里的动作,缓缓开口道,“其实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本可以杀了你。但当时我新做了一种毒药,需要人试药,所以就用了你……”
他确实用黄韵来实自己的失魂散,结果黄韵失去常,昏昏迷迷的状态下,被顾晏边的小厮趁机意图不轨。他原本不打算管这种闲事,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黄韵被人快剥得时,动了恻隐之心。
那时,他正与顾晏合作,所以顾家的仆役对他的话还是听得进去的。
既然是莫玉初要的人,那小厮再不愿意,也只能放弃了。
只不过黄韵被下了春药,虽然被莫玉初救了,但药已彻底发作了,且加上失魂散的药力,就把这种药扩大了数倍。莫玉初才把松开,就扑到了他上。
那一夜,他们确实发生了什么。莫玉初守近三十载,却被这样一个年轻丫头给破了。起初虽是药力趋势,主动扑了上来,但后面便由他重新占了主导,强烈地进攻。
虽然原先他从未接触过人,但他学医,自然是看过许多理论,在遇到黄韵之后,像是忽然开窍了一样,如同初尝腥味的鲨鱼,追逐着猎。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子有些兴趣了,也是第一次开始考虑除了炼毒制药之外的事。
“你左口有一状若花瓣的红胎记。”莫玉初着黄韵,微微笑着。
黄韵整个人像是被一道天雷辟中了一样,脑子里轰的一声,的世界都要坍塌了。
为什么上的胎记,他会知道?
难道那些像梦一样的画面,不是梦?
跟在床榻间纠缠的人,是他?
一连串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扎心。
本来以为自己解了失魂散的毒之后,那些碎片的记忆只是虚妄,但是黄韵确实开始有了别的憧憬。希夜时,枕边能有人陪伴,但那个人试着幻想过——若是将军那样,勇武有力的男子,温和又不失大气,是最好的。
只不过也告诫自己,绝对绝对不可以打扰他们夫妻俩。
对杨天财有一种介于迷与欣赏的愫,却在那些绮梦中逐渐变了。
可现在,残忍的真相,把从云端生生扯拽下来,坠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对杨天财的单相思,还未萌芽,便已死了。
而此时,黄韵哭无泪,口像是被进一把刀,因为速度太快,伤口没有出,但冰冷刀刃刺体的痛却无比清晰。
“上一回,是你被人下了药,主动贴上来的。不记得也没关系,这一回,再好好记得。”
黄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莫玉初按回床上。
杨天财从军营中回来的时候已近晌午,白派去的人一时没找到他人,才耽误了一些时间。
“上次你说的莫见鬼,在城南有人发现过他的踪迹,我已让人去找了。至于黄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