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声道,“我知道他把带去哪儿了。”
“在哪儿?”杨天财对于白的话没有丝毫的怀疑,直接问结果。
“就在我们隔壁,我怕打草惊蛇,才没去查,只是人盯着他们家的前后门,注意出的况。目前去查这家人的底细,暂时还没有收到回报。”
听了的话,杨天财反而松了一口气,握的手,“真听话,值得奖励。”
白哭笑不得,“先解决一下眼前的事吧。”
“今晚我去看看。这家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前朝某位大的后人,如今商,家中并无人做。”见白有些怀疑似的,他才补充道,“这是之前从英王府那边听来的。”
白略带不快,“怎么我不知道?”
“你这些日子都在牵挂着别的事,这种小事注意不到没什么关系。为夫记得就行了,不过也不排除这宅院已易主的可能。难保有人会对咱们格外关注。”杨天财安解释道。
“那晚上我跟你一起去,毕竟黄韵跟了我这么久,我也不希出些什么事。”白提议道。
杨天财蠕蠕,分明是想劝打消主意,可面对着迫切的目,又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只好答应了。
当晚,他们夫妇俩一同换上夜行。
白叹了口气,“我本来还想寻个什么借口,从正门进去呢。现在什么都省了。”
“我们搬到这儿来,也未曾上门拜访,这个时候突然登门,不人怀疑都难。倒不如暗着来,用兵之道在于出奇制胜。”杨天财一幅沉稳的架势。
“我虽没料到他居然一直盘算着逃走,恐怕他也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知道他的下落。”白又笑了出来。
事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子里的乐观,倒也是一种勇气。
杨天财接过手中的系带帮结袖口的绑带,动作练,“只是咱们过去探路,不知对方底细,一切都要小心。自己的安全首先要顾着,其次也要提防打草惊蛇,万一他们察觉,恐对黄韵不利。”
“嗯!”白重重点头。
的轻功还有些生疏,被杨天财带着,跃到院墙之上时,脚下不稳,差点踩空了。
杨天财干脆一只手将搂,让白整个人贴在他上,两个人的重量由他一个人担着,却如轻巧的黑燕似的,从院墙到屋脊,带着一阵风,一掠而过。
白下意识地抱杨天财的腰,明明是自己非要跟着他一起出来的,结果倒像是一日游来了。
“就在前面那间屋。”白隐约记得坐标位置。
“嗯。”杨天财应了一声,搂着,稳稳地落在屋脊上,几乎是一点声响都没有。
他松开了手,用口型告诉小心些,然后自己猫腰走在前面。
白跟在他后面,环视着周围,前院后院里都有护院跟看守,这间屋门前也有人靠着廊柱,不过倒像是睡着了,呼吸很沉。
杨天财估到了位置,掀开了两块瓦片,往里去。
只有一盏油灯,整间屋里的线并不算多亮。
他只看了一眼,复抬头向白,脸有些古怪。
白疑地着他,更加好奇,想看看他看到了什么,便凑了过来,却被杨天财拦住了。因为随空间的能力,从来没有出错,白敢肯定黄韵就在这里,但杨天财不让看,就有些着急了。
难道是黄韵出事了,画面太惨,所以他才不忍让看见。
白力气不够他大,他只消一只胳膊横在面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到底怎么了?”用眼神焦急地询问着。
杨天财只是摇头,却不说话,只是让先等一等。
都等了一天了,那不如用空间的能力,穿过屋顶,进里面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