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没看到什么,只好松开手,坐正了子。
既不聊天,又也不让看风景,还不说带着自己去哪儿。白只好打量着袁千羽,反正他闭着眼睛,自己这样盯着看,也不会尴尬。
他的肤很白,几乎有些微,能看到皮肤底下的细管似的,闭着眼时,睫得像一排微翘的刷子。要是不看结,再换一打扮,改个发型,估计会被当做孩子吧。
大概白是看惯了杨天财那样魁梧高大,脸庞廓线条犷,肤古铜,一看就觉得很好养,不怕脏的觉。
而袁千羽,就像是在温室里被心呵护的花朵似的。而之前所见到过的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就像是还没开花的时候,现在呢虽然没有刻意整理打扮,颇有几分男子的风骨。
要是再像子那样心梳妆,换一华丽的裳,就跟盛开的鲜花一样。
这个比喻,白脑补了一下,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袁千羽睁开眼来,瞟了一眼,“笑什么?”
白抿,赶摇了摇头,但还是觉得刚才这念头有些好笑,尤其是他现在歪着头着自己的样子,便更有几分花开了的觉。
刚才袁千羽虽是闭着眼,但若是有人注视着自己时,还是能到一点被盯着的压迫。方才他听到笑声睁眼时,白分明就是在看着自己。
明明是嫁过人的妇人,却时不时地总会出一般的神来,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莫名地有些恼了,皱起眉头来,正开口反问些什么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匹快马奔驰的声音,马蹄哒哒急响,伴随着一个人高声喊着,“快闪开!宫廷书!快闪开!宫廷书!”
周围有人群惊呼,还夹杂着躲闪的脚步,匆忙之间,车夫赶勒着缰绳,把马车往路旁赶了赶,先停下让路再说。那可是送到宫里的急件,耽误了事,可是要砍头的。
马车本在行驶途中,突然改向,一个急转猛停,车厢跟着晃了两下。袁千羽没控制住,朝着白这边扑了过来。他本来不是故意的,但想起白若有若无的戏谑笑容,干脆就故意了。
白见他没坐稳,倒起了好心,手一把接住他,却还是因为力量悬殊,被他挤迫着到了车厢角落。他的手臂虽是撑在了车厢壁上,跟白还有一小段距离,但两个人之间也没有剩下多空隙了。
白的手还扶着他的胳膊,“没事吧?”
面对的大方坦然,袁千羽更觉有些无趣加失,遂松开了手,跟拉开了距离,并排而坐。
待骑马的人过了之后,车夫也在外面吆喝了一声,“客,没事吧?”
“没事。”袁千羽应道,也不知道是在应车夫还是白。
马车继续不疾不徐地行驶起来,车厢里保持之前的稳当稍带一点轻微的摇晃。
白忽然觉得脑后一松,是袁千羽手把脑后的发簪一下拔了下来,以至于让发髻一下松开,头发披散下来。微微一愣,侧头着他,“干嘛?”
“不好看。”袁千羽默默将的发簪藏在腰带里,“把背给我。”
白有些莫名其妙,平时自己打理发型的时候都是以利落为主,这个发髻虽然简单,但也不至于被冠以不好看的评价。再说了,的脸好看,但凡是头发梳得整齐就会很好看了。
还没来得及跟袁千羽解释一下时,就被他按着肩膀拨转了向,只能背对着他。
察觉到袁千羽正用一只小木梳重新替自己打理着头发,不觉得好笑,“你还会梳头?”这不都是小姑娘才会的吗?后半句忍了忍,没说出口。
“别动。”袁千羽手按住的脑袋,开始给编发。
等马车徐徐停下时,他也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