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在头上了,好像确实致许多,再回头见他跟变戏法似的出一朵小花簪在头上。
“走吧。”
“你怎么还会编小辫呀?”白小声追问着。
袁千羽先落了马车,回扶下来。白不设防地顺着他的手,跳下了马车,一边很好奇他这个手艺人怎么会这么多,一边猜想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去。
谁知,落下马车之后,袁千羽就一直不松手地牵着白。
白试着从他手掌里把手回来,却被他稍微用力地抓,且凑到耳畔低声道,“陪我演出戏。”
“嗯?”白一脸疑,却已被他带着走进对面的宅院大门里。
门口迎接的下人看清来人之后,十分惊讶,“羽爷回来了!”接着又赶高声重复了一遍,“羽爷回来了!”这声音并不带着喜悦,反而有一种如临大敌的迫。
白随袁千羽站在院门口,还想再问看看他到底打算做什么,就听他用只有他们俩才听得到的低音量说道,“从现在起别说话,一切给我。”
这才注意到,这院子里布置得很是喜气,到都是红绸缎扎的礼花。
难道是婚宴?白的疑,随着转弯之后,看到院中青石玉璧上大大的寿字剪纸而解开了。
“是你家长辈的寿宴?”白凑过去,小声问道。
袁千羽侧头看了一眼,眉梢微挑,很不满意似的。
白只好抿了抿,不再发问。
奇怪,这小子病好了之后态度更加嚣张啊,偏偏白还默默容忍了他这种嚣张。
穿过前院,绕过回廊,他们一路到了正厅,那里已聚了许多的人。白忍不住轻舒了一口气,似乎有些张似的。袁千羽牵着的手,微微用力握住,同时轻声解释着,“这里招待的都是商贾,没有场上的人,放心,没人会认识你。”
说着,他的眼在脸颊轻扫而过,边浮起几分戏谑的笑意。
白张倒也不是怕看到认识的人,而是本来就是这样的格,不喜欢太过热闹的地方,不喜欢在人群集且陌生的环境里。
“羽儿!是我的羽儿回来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颤抖着从喧闹声突兀而出。
白这才注意到,主位上坐的那个白发苍苍,且着华贵的是个胖老太太,那吨位不仔细瞧,确实有些辨不出男。
袁千羽拉了白,带着,穿过众人径直到了里面,在那老太太面前,扯了一下,自己先跪了下来。
演戏?演的是什么戏?
白还在犹豫中,又被他扯了一把,才跟着跪了下来。
当时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可一时没反应过来,便听见侧的人拜道,“祖母,千羽携孙媳妇回来看您了,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听下人们说你回来了,我当又是哄我这老婆子开心的,不曾想你当真是回来了,还带着这么标致的孙媳妇,这下我羽儿有人照顾了。来,丫头过来祖母好好瞧瞧。”那老太太极为富态,子圆,脸更圆,眉眼里看不出来跟袁千羽有哪点像的。
白还跪在袁千羽旁边发愣,就被他捅了一下,“快过去。”
白侧头咬着牙,轻声说道,“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啊,这戏要怎么演?”
“你别多话就行,快去!”他又催促了一声。
白只好起,走到那老妇人侧,赔着笑,确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错不错,告诉祖母,你什么呀?生辰八字几何?出何?”这一连串的问题,还真是耳啊。
袁千羽也跟着起,走近了一些,“姓,单名一个晓字。这些琐事稍后我慢慢跟您说吧,这丫头怕生,这么多人的场面也没见过,您问得这么急,把都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