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走到门口，莫玉初实在忍不住了，“希你最好说话算话。”
“当然，我是生意人，最讲究诚信。”顾晏微微一笑。
待目送着莫玉初出了大门，上了马车，顾晏才折转回来。
白已从丫鬟那儿听说了一些所谓的过去，但仍有一些怀疑，努力想通过回想，找到关于过去的蛛丝马迹来。顾晏出现在后时，都没有察觉。
“莫大夫一直替你看病，他说了，虽然你的记忆恐怕是找不回来了，但体没事，孩子也很健康。忘记的过去就让它过去吧，重要的是以后每一天，我都会陪你创造新的记忆。”
顾晏从背后手将搂住。
白却本能地从他怀抱里挣扎出来，“可是我连你都不记得了，更加不记得我们过去是不是真的……”
转了，面对着顾晏，仔细盯着他的脸，想从这幅脸孔里找出些线索，可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莫名的恐慌。
人类的到底是什么？
“你想知道，我可以都告诉你。”顾晏拍了拍手，让人拿进来文房四宝，摆放在桌上。
白疑地着他，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顾晏摊开第一张纸，提笔画下高林立的现代都市，简单的墨线条构了一张剪影似的图影。
“你还记得这里？我们的前世，生活在这样现代化的城市里，科技水平比现在更加发达，超出近千年的水平。在那里，有着高，耸云的天大厦，几百层的，坐电梯只要一眨眼的功夫就能传送到你想去的层……”
白出手指，着白纸上墨迹未干的图像。
脑海里过去的记忆是被无忧蛊侵蚀，所以针对的对自人际关系全部遗忘，但所学技能和长的过程，隐隐约约还有些印象。尤其是苏臻死后，记忆数据存放在随空间的系统里，白时常会去查阅，这一份数据里还有一些南风的记忆，差不多从第三者的角度已补全了过去丢失的部分。
但现在，因为顾晏对用了噬魂蛊，类似于失魂散的作用，可以控制被下蛊之人，而且噬魂蛊已替换了白体、的无忧蛊。大部分的记忆也随之彻底消失。
人类的，人格，之所以存在，都是建立完整的记忆之上，日常对周遭世界的体会所所，才累积一个完整的灵魂。
而眼下，白只觉得自己里什么都没有，回忆过去全部都是空白。
哪怕是听着顾晏的解说，似乎在心中有一点点回响，但也如同一颗小石子落湖泊里，很快沉寂，不见波澜。
“因为意外，我们俩都从那个世界穿越到现在这里。所幸，我们再次遇见，尽管最初没有认出对方，但后来我们还是在一起了。这中间的曲折，等以后有时间了，我会慢慢讲给你听。”
说着，他握住了白的手。
“天已不早了，服过药后就早些休息吧。”
白在三双眼睛盯之下，喝了丫鬟端过来的一碗药。
没过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药里安神的分加了不，变相地催眠。
而顾晏刚走出院子里，就听底下人来报，袁家的人上门来了。
“他们倒是找得快的嘛。”顾晏本不把袁家放在眼里。
下人继续说道，“听说将军府那边动静也不小，还有英王府那边也……”
“去准备一下，今夜就走。”顾晏的表仿佛自己已打了个胜仗，余下的这些他已不再去计较了。
“今夜？公子，可是叶先生不是约了您……”
“你要替我做主吗？”顾晏虽是笑着，但眉梢一挑，眼寒如冰霜。
底下人唯唯诺诺赶应了，转趁夜去做着准备了。
袁千羽本没能进得去顾家的门，还被兄长数落了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