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夫人刚才谁都不认得,只认得你!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手脚?”黄韵红着眼睛。
莫玉初也来了气,咔的一声自己将胳膊拧脱臼了才从手底下挣脱出来,“我为何要做手脚?你若是不信我,大可不必问我!”
杨天财抱起已疼昏过去的白,往院里走去,后面跟了一群下人。
莫玉初站立困难,却抱着自己那条伤了的胳膊,倔强地往起来站。黄韵这才出有些愧疚的表,“刚才你也说得不清不楚的,我一时急才怀疑你……”
“我知道你们主仆深,不怪你。你帮我一下,接好了胳膊,还得去替看看病。”莫玉初说着,托起自己那条软绵绵的胳膊,对黄韵说道。
另外一边,在屋里,杨天财着白的脸颊,握的手,真切觉到的体温比平常要低很多。子发冷,可不是好兆头。
这一夜,白躺在床上,半昏半死,不知道有多人为忙碌。
天亮时,才缓缓睁开眼睛,上已不是昨夜里穿的那套。
“你醒了,觉怎样?还疼吗?”
白有些警惕地着说话的人,完全想不起来他是谁。
杨天财看见这副反应,不由得叹了口气,“你又把我忘了。”
“对不起,我有个地方非回去不可。”白不知道此刻顾晏正催动着母蛊,像是冥冥之中的召唤一样,让如置于火上一般煎熬。推开杨天财,落地就要往出去走。
守了一夜的杨天财从后将一把搂住,“你要去哪儿?你现在生着病呢,不可乱走。”
白在他怀里激烈地挣扎着,近崩溃似的尖着,“我一定要去!你放手!放开我!”
“将军!英王殿下到访!”门口有下人通报。
杨天财手点住了白的道,才让安稳下来。
他将重新放倒在床上,“对不住了,儿,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白干瞪着他,却丝毫动弹不得。
杨天财随着下人出去之后,吩咐门口的看守,“盯这里,夫人若是有什么异动,及时来通报。”
昨夜里他动用将军令牌从太医院里请到了当值的太医出诊,忙了大半夜才稳定了白的况,一大清早又召集了京城里数名医治奇难杂症颇有心得的郎中会诊。而杨天财本也是一宿都未曾合眼,却不想白醒来之后的状况比上一回失忆更为麻烦。
白被点之后,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但是体、的蛊虫却依然躁动着,回应着母蛊的呼唤。
脉翻腾之下,竟然被自己冲破了道,自行恢复。
可这一回起之后,就学聪明了许多。
“正门有人看守着,他们为什么要像看守囚犯一样看着我?”皱起眉头,从后窗离开,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可以轻如燕地飞檐走壁。
虽然没有了过去的记忆,但学会的东西都还在。
正要翻出院墙,从将军府里逃走时,却在墙头不小心踢倒了一台竹梯,让正爬了一半的人从上面摔了下来。
“哎哟!”
白低头一看,是一个冠整齐的年轻人,却摔得有些狼狈,还被倒下来的竹梯砸到上。轻落下,跳到巷子里,帮他移开梯子。
“你没事了?”
“你没事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对方。
白疑地盯着他,“我们之前认识的吗?”
“果然病得不轻,你不记得我了?”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表有些激动。
白缓缓摇了摇头。
那年轻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制的小鸟,“这个还没做好,上次我送你了一个做好的,你看看它,还记得吗?”这鸟儿是木头雕刻而,整体只有鸽子蛋那么大,却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