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同你家主人并未亲,对吗?”白反问道。
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才道,“虽然是这样,不过您跟主人的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呀,您不是还怀着小主人吗?”
顾盈上前一步,小声道,“奴婢虽然知道得不多……夫人您娘家似乎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所以主人本家长辈对此颇有微词。不过呢,也正是如此,主人力排万难与夫人您私定终,相会于京城,有人终眷属。”
顾荒对顾盈的介绍连连点头,十分认可。
而白对于这段从旁人口中听到的过往,一点认同都没有,更是找不到半点过去的回忆。
只是每每想起时,似乎都对顾晏有一种特别的愫,与其说是夫妻之间的恩爱,不如说是一种依存的关系。确实希能够时时看见他,但是却不是带着任何彩的。
觉得自己需要他的存在,这种觉细细品来,让觉得很恐慌。
之前来花园里找的那个人,明明能觉到对方的温和一种说不上来的悉,可是却没有办法想起更多属于他的片段。更要命的是,心底清楚,没有办法离开顾晏边。
一旦离开他边太久,或者是他不在的时间过长,都能觉到上的变化,那种明显的不适,催生出来的头疼裂。这种确实是一种病,而因未知。
顾府的人在给灌输着他们相爱的事实,可是心里却中是空落落的。
难道这就是爱?
“太子回京了!我们没多时间。”慕容靖叹了一口气。
虽然他能够理解杨天财发现了白,却没能把带出来,一定是有他的苦衷。
“我已派萧远加研究失魂散之毒,希能找到办法。明日东宫宴饮,你务必要打起神来。”慕容靖劝着杨天财,可他心里也同样焦急。
杨天财有自己的顾忌,他为王爷也有他的难。
若可以,他几乎都要下令让府兵大举破门而,强行搜人,再将人带走,谁敢拦?但师出无名,亦无切实证据,随时会让言乃至太子党一众奏折参自己十条八条罪责出来。
太子一回京,立马就办起了所谓庆功宴。
原本这宴会是安排在鹿儿岭的行宫中,一来是拉拢朝中武将,二来也是彰显自己的势力,如今改回到京城再办,也不忌讳余皇的眼线,倒是人意外。
英王跟杨天财这边各自都收到了请帖。派去监视顾宅的人也带回来消息,据说顾府也接到东宫差人送去的请帖。原来太子不仅邀请了朝中大臣,甚至京城富商都一应在列。
宴席设在东宫,自从上一回太子从余皇的令中重新复出,东宫从未办过一次像样的欢宴。如此一来,太子的意图就让人有些琢磨不了。
而最让英王与杨天财费解的是,余皇竟然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派人去东宫问询一声的举动都没有。
之前那些还能偶尔在余皇面前递递折子说太子如何不是的,如今都干净了,朝堂之上越发变得一言堂,无人敢说话了。
当日,顾晏带着白一起东宫赴宴。
虽说这宴会是允准带家眷出席,但他这么明目张胆地带着自己妻子场,还是让杨天财很是意外。
杨天财回京以来,也曾与白一起出某些正式场合,再加上白之前就已以平远将军夫人的份在京中权贵面前脸。
虽然今日的妆容与往日风格完全不同,可还是有些好事者在背后小声议论起来。
顾晏带着白,特意避开了人群,到了主殿。
在这里都是达显贵,没有人会刻意来跟一介商贾说话。虽然论家,这里所有的人加起来,恐怕都不及顾晏资产雄厚,可他们眼中,顾晏不过是区区商人,就算有着皇商的头衔,还不是摇着尾替朝廷办事。每年要把大把大把的税金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