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没事儿。”杨天财呵呵一笑,安着旁人。
白见他这副心大的模样,就来气,手就在他胳膊上拍打了一下,“你以后行事可千万要小心,你要是伤,那我……跟多多都要担心的!”
见真意切的斥责,杨天财心里反倒是暖暖的,脑海里回忆起自己四五岁时在外面跌倒了摔得膝盖鲜直流,母亲一顿训斥之后,又声安抚,把自己拉进怀里。那时的画面与眼前,似乎也无异。
外面的动静吵醒了睡午觉的多多,站在门口,迷迷糊糊地着眼睛问道,“出什么事了?刚才好像有很大的声音……”
“呵,没什么,不用担心!”白这才先去哄孩子,领着多多去洗漱。
胡子师傅着白的背影,不由得心生羡慕,对杨天财说道,“兄弟,你这媳妇跟外面传得怎么不大一样呀?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被人到抹黑?”
杨天财无奈一笑,这他也不能解释,只能一笑作罢。
据白的意见,把那间破屋彻底推倒,重做。
两个壮汉一起开工,半日时间就已做好了前面的准备工作。
晚上,白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让胡子师傅也留在这儿吃了顿便饭。胡子几时吃过这等味,说笑道,“要是能天天吃上杨大嫂这饭,工钱不要我都愿意。”
这话虽是赞自家媳妇,但让杨天财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角忍不住动了两下。
白抬起眼角,扫见杨天财的脸变化,轻轻笑了,“哪儿能让胡子大哥你白干呢,在我家做活儿,给你管饭自然是应该的。相公,你说是吧?”
杨天财微微一愣,低头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明儿你们好好干,我去城里打些好酒回来。等晚上做完活儿了,可以喝上一杯。”白继续说着。
胡子拍手好,“有嫂子这话,那我明儿肯定一早就过来!”
虽然桌面上,白是在跟对方说着客套话,但眼睛却一直着杨天财的方向,看他因为那人的热,似乎有些吃醋的反应,觉得有趣。
听到明天白要进城,多多在一旁,出兴奋而期待的目。
当夜里,送走了胡子师傅,让孩子先洗洗睡了,白跟杨天财才歇下。
两人并排躺在榻上,白开口道,“相公,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杨天财挪了挪子,转向,“你说。”
白干脆也转过来,侧了子,面朝着他,“多多年纪也这么大,该启蒙了。我想送到私塾里去念书。”
杨天财表似乎有几分迟疑,“我明白你的意思,若可以,我也想让多学些东西,不求有大学问,至识文断字。可如今……”
“你若是担心束脩的问题,那倒不用怕,你忘了咱们家还有一块宝地。”白说着,就拿出那块玉坠给他看。
这梦境里得来的东西,竟是真的,看来小南瓜还真下了本。
“这是何?”杨天财目落到那钥匙形状的玉坠上。
“这就是进那块宝地的钥,你好生收着,待四下无人你便可以用这东西进去了。”白将玉坠塞进他手中,“先前你不是说要去耕地吗?难道是哄我?”
“不,当然不是。”杨天财接过玉坠,有几分不敢置信,用这小小的玉坠竟能让他再次进那块宝地,但白亲口所言应该不虚。
“之前种下的土豆跟红薯,可以全都卖出去,待你把地都耕好了,我有别的东西要种,将来是要赚大钱的。”白神一笑,“所以不必再心用钱的地方,凡是花些银子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你打算做什么?”杨天财有些好奇。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另外这几天你在外面的时候,多多留心。我担心之前纵火的人没得手,说不定还会再有动作。”白又想起一事,不由得神凝重地嘱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