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韵见过他,再加上后来白又据记忆绘制过他的画像。
当初莫冉也说他徒弟可能被人挟持,请白帮忙追查,以作为自己留在将军府的条件。
看来,黄韵对莫冉的事终究还是放不下。
“你看那个。”袁千羽忽然出声,打断了白的思绪。
顺着他的手指,白看到东边夜空上一道白冲出,炸开一片绚烂,伴随着嘭的一声巨响,更大的花火像是被无形的手扔上了夜幕,破碎的华像是无数灿烂的宝石,却在瞬间又归寂平静。
只剩下眼睛的幻觉,仿佛还能看到黝黑的夜空中还留下了残影。
“漂亮吗?”袁千羽站在侧,出几分兴奋的表。
“……”白还没回答,就听见不远的路人惊叹道,“今年的烟火比往年的都要大一些,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烟火!”
“还不错。”白敷衍地回答了一声。
对烟花这种东西其实并不兴趣,在前世现代里,多漂亮的激烟花,持久而耀眼的芒都不曾让动心,更何况是这种燃烧大量火药硝石制的玩意儿,空气里残留着刺鼻的化学品气息,更加让皱起眉头来。
而袁千羽像是孩子一样,还想让继续再看下去时,白实在不想配合。
“袁千羽,我现在有事要赶着回去,你要是想看烟花,自己去看吧。”
的语气不算重,可还是让袁千羽眼底闪过失。
见白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着,背后的天空又一次炸响了。这回的烟花停留在空中时,组了文字,“小小”,只显现了片刻,随即消失。接着又是一声巨响,烟花里的字迹变了,“此生唯你”。
不过这些白都没有看见,袁千羽轻叹了一口气,跟在后,穿过街市往牌坊方向去了。
那些看烟花的路人都很好奇,“这小小到底是谁?”
“难道是有人借烟花示爱,还真是有心思呢。”
到了牌坊门口时,将军府的马车还没来,袁千羽将自己的马牵了过来,“我送你吧。”
白看了他一眼,“不用了,把你的马借我一用。”
说着,从他手里接过缰绳,翻上马,就要打马而去,却不想着马儿只是嘶鸣,并不打算迈步。
袁千羽在马前笑道,“忘了告诉你,这家伙脾气有些不好,只听我的话。”
白一挑眉梢,只好挪了挪子,手给他,“那你上来吧。”
袁千羽顺着的力,也翻上了马,嘟囔了一句,“早听我的不好吗?”
“你说什么?”白反问时,他却轻轻一笑,“没什么,驾!”
回府之后,白急匆匆地进门,没顾得上袁千羽也跟在后面。
“黄韵呢?”进门问人,才知道黄韵在后院里。
白又急忙往后院赶去,在柴房里看见黄韵站得好好的,而那个年阿鬼被反手绑着,正跪在地上。
“不是说你伤了吗?怎么不先好好歇着,你现在可得顾着自己的子啊!”白赶来替黄韵检查着。
黄韵轻轻摇头,“我没事,夫人不必担心,想必传话的人说错了,伤的不是我,是他!”
阿鬼抬起头来,看见白时,眉头一皱,像是带着极大的怨念,愤愤然地别过头去,不再着这边。
“小爷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白蹲下子来,想替他检查一下伤势,却被阿鬼一头撞在肩上,把撞得一下坐倒在地上。
袁千羽一直跟在后面,刚到门口看到这一幕,上前来扶起白,“这小子是什么人?这么凶,不如让我来教训教训他。”
白站稳之后,拨开袁千羽的手,“你怎么这么闲,这是我的家事,请别手好吗?还有,你要是没事的话,不如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