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过眼下我想先去看看外面的况。”白说道,“你刚才用的是迷药针?”
见白已识破,袁千羽也不惊讶,把那机关暗拿出来给看,“这里有六个孔,每个孔可以发展十枚细若牛的银针。一起发就是六十针,而且可以连发。这些针是用特殊的寒铁所制,借机关之力,顽石亦可破,遑论只是穿着铠甲的之躯。”
“那你刚才用了多针?怕都是价格不菲吧。”白慨着。
“当然了,不过能解你困境,花费多都值得。”袁千羽说完之后,抬手轻着鼻梁,目有些躲闪,“那你不是说要去看看外面的况嘛,刚好我陪你一起,万一有网之鱼,也好有个照应。”
“好。”白点着头。
同一时间,映雪中,岳霖看护着多多跟杨思绣、文昭两个孩子,只能远眺着祭月台的况,暗暗叹气。
他也想跟着殿下一起行动,可是这一回却被排斥在外,不过想想,殿下给自己的任务也是十分重要的,便只能这样安着自己。
杨思绣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看见多多的神异常凝重,只能小声地问道,“多多,你知道三叔跟王爷,到底去哪儿了?”
多多明白先前那声巨响,把思绣吓坏了,于是努力做出微笑,“他们去忙正事了,不必担心,很快就会回来的。”
其实多多并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回想起前些日子进宫给太皇祖母请安时,听见的各种风言风语,联系起来,总能猜测出一些端倪来。
多多虽不在朝堂,可也很关注朝堂之事,“娘亲”白曾告诉过,儿家只要努力读书,一样可以做男孩子做的那些事,明白更多的道理,才能看得更远。
京城要变天了。
自从被恢复郡主份开始,跟王叔正式相认那一天之后,就明白,王叔不甘于真凶被轻易地原谅。他一定会替自己的父母还有献王府无辜惨死的所有人,以及跟随自己父亲浴沙场的那些将士们讨回公道。
一直都相信着,再加上“爹爹”杨天财一直地暗中协助王叔。
他们从来都不曾在多多面前提起过什么,可多多还是知道了一些。
多年前的噩梦,总算有个出口了。
“多多,你的手怎么比我的还凉?”杨思绣反握的手,轻声安道,“应该不会有事的。你看那边牌上不是还有灯火吗?”
多多顺着杨思绣的手指去,才看清,庆隆坊的灯会已撤了,那里为什么还有红?
杨文昭个子高一些,在们旁边眺目远,惊道,“那不是灯火!是着火了,那边有烟!”
燃烧的黑烟在夜里极难看清,杨文昭常年习武,体条件也好些,夜视能力也比两个丫头强一点点,所以他微微眯起眼睛时,能看到的东西也更清楚一点。
岳霖在附近听见孩子们讨论的声音,便劝道,“公主,你们几位过来这边坐吧,窗边风大。”
杨思绣听见杨文昭说的话之后,才有些后怕了,转头奔向岳霖,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岳大哥,到底外面出什么事了?你能告诉我们吗?”
是真的怕了,不管是三叔出事,抑或是三婶出事,对而言都是极为沉重的打击。
这些年,过的平静快乐日子太稀罕了。
哪怕是在将军府里,有下人伺候,来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小姐生活,也不是想要的。真的不希边的亲人再出什么岔子。
杨文昭也皱起了眉头,等着岳霖的答案。
岳霖没想到自己还真就当起了看管孩子们的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
庆隆坊这时已被完全封锁起来了,不仅是为了保护这里的普通百姓不到牵连,更是让英王他们在前线作战时没有半点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