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谁派你们来的?来做什么?”白沉声问道。
那人迷药劲头未过,但被冰冷刺骨的井水呛得猛烈地咳嗽,神智逐渐恢复,发现是一个子制住自己,来了脾气,刚准备起反抗,就被白啪.啪两个耳甩在脸上。
可是跟着杨天财在随空间里刻苦练过三年的防术,虽然比不得那些真正的高手,但抓准合适的时机,利用巧劲,将一个大汉制服,倒不是难事。
这种瞬间发的力量与娇小的段,形了鲜明的对比。
旁边本来是看热闹的袁千羽,忍不住把手捂在上,以掩饰自己夸张的表。
那人也被打懵了,傻傻地着白。
“我不问第二遍,你不想说以后就没机会了。”说着,白已压着他的脑袋往水桶里按了。
那人也没料到眼前的子竟然有这般力气,完全忽略了自己还中了药,赶求饶,“侠饶命!侠饶命!”
本以为这领头之人会是个骨头,没想到还没用上狠招,他就已全都说出来了。
“小人是奉了叶大人的命令前来抓杨将军的夫人的,叶大人吩咐,如遇抵抗带尸体回去亦可。”他越说声音越小,静静等着白的发落,还不忘补充,“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奉令行事。”
“太子今夜在哪儿?”白微微蹙眉,继续问道。
“这个,这个小人真的不知道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趁机挣脱了白的钳制,将面前的水桶也给推倒了。
白毕竟没有这种审讯犯人的,自己想事出神了就被人钻了空子,结果这人还没跑出多远就被将军府的侍卫们一拥而上,轻易地给制住了。
双拳难抵四手,更何况此人也不算是多厉害的角。
“手疼吗?不如给我吧,定能替你问出来。”袁千羽上前,扶起已洒水的木桶,气定神闲地对白说道。
白有些疑地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袁千羽笑了,“不过是个小木匠而已。重活还是给男人来做,别弄脏你的手。”
“我可以信你吗?”白能觉到他没有恶意,可细想过去跟他屡次接触的历,其实他的份,确有许多可疑。
袁千羽上前一步,凑近耳畔,低声道,“曾我的命都给你了,还不能信我吗?”
与人谈时,白其实最讨厌这种用问题来回答问题的人。
从一开始袁千羽躲在土地庙里,因为中毒把自己裹得跟木乃伊一样,也不太说话,可自从被白替他解毒之后,觉原先藏在那层伪装里的人一下子就暴在阳底下了,跟之前的他完全不同,判若两人。
可仔细回忆,他的这种变化也不是一下子,差不多是从白跟他回了袁家之后才明显开始变化的……到底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还是他一直隐藏了真实的自己。
不过,白现在也没有心思细细去想这问题,知道外面出事,可不知道如今局势如何。
也说不上来自己到底信不信这个袁千羽了,可是现在好像除了他,也不知道该把这事儿给谁。
“我先回屋里口气,这里就给你了。”白总算是痛快地把理犯人的事全权委托给他了。
将军府里的一众下人面面相觑之余,也没有什么话说。
等白避开了其他人,到了自己的屋,就开启了随空间。
“外面出事了。”
苏臻跟白异口同声向对方说道。
“你知道了?”白长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还有苏臻在,就觉得似乎可以安心一些了,虽然他只是以某种形式存在。
苏臻点头,手在空中划了一下,全息显示屏出现了,画面像是在宫墙外,但数支火把高高举起。黑暗被驱散,宫墙都被照得亮,原本的朱漆在这种金芒下像裹上了一层和的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