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所看到的阵仗却是一点都不和。
只不过画面停留的时间太短,一切就消失了。
“宫变?”白缓缓吐出一个词。
虽不是很确定,但能让整个城在佳节庆典里突然笼上一层恐怖彩,除了这个原因,便再想不出其它可能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白忽然意识到杨天财于怎样的危险时,不想再干坐在府中等待了。
“不可冲动!外面现在很乱,东城区还算是安全的,说明他们的人马都集中在了北面,暂时无暇理这边。”苏臻解释着。
“可刚刚就有一波强盗一样的东宫侍卫要破门而,难保还会在有其他人来。”白皱了眉头。
“你现在非要赶到宫门去的话,你的出现本就难以自圆其说。别去添乱了,相信他们。”苏臻沉声道。
添乱?他的用词,让白堵住一口气,半天不知该怎么反驳。
只好转离开了空间,明明是想听他拿个主意的,结果他却拿出师父派头来一顿说教。
是!京城时局我是没他那个前医关注得多,可也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啊!
白气呼呼地从柜里拿出干净的外袍准备换掉自己之前被溅脏了的裳,就听见外面有人轻轻叩门的声音。
“来了。”白快速套好外袍,就过来开门。
是之前安排下去替阿鬼换药的小厮,一脸尴尬地跟白行礼,“夫人,那个……那个……”
“怎么了?”白有一种不太好的预。
“您让我照看的那小哥儿,他……他不知道去哪儿了,先前他说肚子饿,小人才去厨房拿些吃食。等小人回去的时候,他……”
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省心!”
说着,出门去,越过那前来汇报人的旁,往前院里去了。
“来得正是时候,正要去找你呢。”袁千羽抱着胳膊,一脸洋洋得意的表。
“问出来了?”白倒有些意外。
“那是自然。”他手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口供,洋洋洒洒写了有两三页纸之多。
而那被问刑的人已不知去向了,白低头先看了看口供上的描述,大概与心中的猜测吻合了几分,还有一些是不知道的谋。
可这些都不算要的,这人应该在东宫的地位不高,所以从他里套出来的信息,只是什么时辰,什么人在何行动。至于行动的容,他确实是不知道。
但这些命令安排,有些是从太子慕容常那里下达的,有些却是从太子太傅叶大人那里下达的。
看来今夜至有两波不同的攻势,而且太子似乎故技重施,要把今夜谋反的罪名,不论败都强加在英王慕容靖的上。
看白的神愈发凝重,袁千羽像是安似的轻声道,“英王不是蠢人,他定是提前收到了风声。你家那将军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应该没什么事。”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白挑起眉梢。
“当然是看映雪的布置啊,再则英王虽是穿着常服,但案下放着兵刃,说明他随时准备出发去做些什么。”
“你……”
“我是怎么知道的吗?”袁千羽接过的话头,抢白道,“不我知道了,你家将军也十分清楚。所以支开你的时候,还特地让我随行。要是真打算打发我走,用个什么理由不好,偏偏就是让我送你一程。映雪的安防布置也比平时要多上几倍。他们看来也是做了几手准备了的,既然有竹,那除非天不助也,否则……”
他故意顿了一顿,白催促道,“一次把话说清楚不行吗?”
“我只是个小木匠,哪儿知道得那么清楚。”袁千羽像是想要看着急的模样。
“你骗人的功夫也不错了,当初潜明庄刺探的时候我就怀疑,你是不是一早已知道太子在那里。”白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