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的儿怎么可能与人做妾!就算朕答应,你皇祖母也不会答应的。”
“那,父皇难道是想?”慕容靖的声音里不无意外。
“这件事你不必手了,你皇祖母说得也有道理。如今平远侯手握兵权,在军中声又高,是军心所向。若他是慕容家的婿,亦可保证他这辈子都不会背叛我大余,如此以来,他还是你的侄婿,算是你的小辈。他日等朕百年之后,你登基之时,有他在侧辅佐,也是好事。”
“父皇,可如此一来,不是会寒了将军的心,还请父皇三思!”
“不如你去你皇祖母那里看看,说不定平远侯已答应休妻再娶了。你待属下重重意是好事,可男儿大业,宅不过是一些锦上添花的东西。否则你当初也不会答应娶纪氏了,对不对?这事,朕不想再说了,你也不必再提,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慕容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迟疑,但还是行礼退下了。
待他出了殿门之后,便召来廖公公问道,“不知平远侯夫人几时的宫,又是几时走的呢?”
廖公公赔着笑,“回殿下,老奴方才只一心惦记着陛下的午膳,刚去了一趟膳房,叮嘱厨子一些琐碎的事。至于那位夫人来去的时辰,还真没留意。还请殿下恕罪。”
慕容靖回道,“既然确实已离开乾清宫,那必定会有人其他人看见了。”
“是是,殿下说得是。”廖公公像是回答着他的话,却又没有说出任何实质的容。
慕容靖又想起方才听到的话,便干脆往慈仁宫去了,看来杨天财也被宣召进宫了。
这件事虽然听起来荒唐,但慕容靖却没有什么立场阻止,他只希让白的伤害降到最低。一边这样想着,慕容靖的脚步也急了许多。
“陛下,可是要传午膳了?”廖公公在殿门口问询道。
“传膳吧。”里面的人回应道。
过了一会儿,十几个宫婢端着菜盘出乾清宫,把佳肴摆满了三张桌子。旁边伺候的小太监,按照平时的习惯要准备替皇帝布菜,试菜时,却被余皇都屏退了。
“你们下去吧,不用在这里伺候着了。”
众人面面相觑,可又不敢违逆,只好规矩地退下。
里间龙榻上的白,躺在床上,可也闻到外面食的香味,早就饥肠辘辘了。
那人进来,解开了其中一个道,“陪朕用膳。若是同意,便可以替你解开余下的道,否则你就继续这样躺着。”
白冷眼相对,没有出声。
明明已替解开了哑,可是就是故意不说话。
那人起,朝外面走去。
“顾青武!顾晏!”忽然开口着,他过去用得最多的名字。
他脚步一顿,缓缓回,“怎么?你指着有别人来救你?”
他居然不承认。
白躺了个把时辰,子都快僵了,在脑海里把自己怀疑的对象列出来,唯有他是重点怀疑的目标。虽然不知道顾晏到底用的是什么办法,但觉得除了他之外,不会有人对自己有这种执念。
可如果他取代了余皇,那对来说,将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我饿了!你要是不把我解开,难道还打算来一口一口地喂我吗?”底气十足地说道。
天下间有胆在皇帝的龙床上躺这么长时间,还对皇帝抱怨的子,恐怕也没几个了。若对方是真正的余皇,白确实要忌惮一些,可通过自己的观察,越发不相信这是原来的那个人。
等他回过来,替自己解开余下的道时,白手捉住他的右手掌。
就算五十多岁的人能保养得像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可以解释为皇家生活质量好,可他掌心的疤痕为什么会跟顾晏的刀伤一模一样。当初为了骗取的信任,顾晏假装自己不会武功,却要在山贼面前替挡下一刀,用手掌抓住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