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一起去吧!”白从里面出来时,对慕容宇说道。
他回头看了一眼,表里几分怀疑。
“我好歹也学过医,懂些医术药理。”白回道。
况且所见所闻可以通过意识传输给苏臻,自己判断不了的,也可以给苏臻来。虽然安和郡主抢夫在前,确实对郡主一点好都没有,但听闻生了怪病,而且还很有可能把矛头指向多多,这个让白就不能忍。
刘嬷嬷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夫人若是懂医术,那请同往吧,多个人看看也好。”
慕容宇便不再说话,算是默默允许了白同行。
他们一行人便朝着辉烨殿去了。
如今宫中未婚待嫁的几位皇族子中,有两位份待遇很是特殊,一个就是安和郡主,小小年纪被送进宫里,养在太后边,虽是郡主,但吃穿用度有的都是公主制式。另外一个就是玉贤公主,与安和郡主的历其实相仿,年历过父母双亡,也算是人生的大起大落。可曾背负着父王谋逆的名号,在外流落多年,才刚刚被证明了一家的清白,洗清了冤屈,还被越制加封了公主,未婚便有了自己的公主府。
这两人在皇子皇孙一辈中,也时常被人拿出来对比谈论。
单从二人的才学品貌来看,又都是拔尖出挑的。哪怕是玉贤公主,一点也没有养在民间的那种觉,言谈举止完全与自小养在宫里的正统公主也没什么区别。而且的学识见解,在上书房里也让几位授课的先生非常满意。
这样两个天之娇却在京郊的行宫里吵闹起来,太后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再加上安和郡主病得诡异,等白他们赶来时,听说辉烨殿里聚了许多人。
除了太后亲自过来,就连几宫妃嫔都来问过了。
只不过太后气恼太医们半天都没个定论,在气头上把来探访的妃嫔们也斥责了一顿。慕容宇跟白先后进门之后,太后原先看到慕容宇才要说话时,目就瞟见他后的白,才堆起来一抹笑意瞬间就垮了下来。
“不相干的人怎么也能带进来!你妹妹如今病在榻上,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这做兄长的也不着急!”太后虽是隔了两辈的长辈,但对安和的怕是比宫里这些公主们都要亲些,毕竟安和从小进宫,一直养在膝下。
太后并不是当朝皇帝的亲生母亲,一生没有自己的孩子,把全部都投到小辈上。
慕容宇赶上前行礼,“太别生气,是白说懂些医术,宇儿才带过来,想着给妹妹来瞧瞧,说不定有转机。”
太后轻哼了一声,皱眉打量着白,鄙夷道,“山野村妇,能懂些什么!”声音虽轻,但足以让他们都听见。
白行完了礼,才朗声道,“不才年时跟着一个赤脚郎中学过了草药医理,后来又师从邹太医关门弟子苏臻,学了两年医术,确实懂得不多,但一般非奇难杂症也能说道说道。”
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说出自己所学,并不是炫耀。
但在京城,前太医院院首邹氏,以及医仙苏臻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虽然白来这个世界之初,邹老先生早已致仕还乡,知道他老人家名号的时候,也是他刚刚过,不过拜师苏臻,也算是从邹老先生毕生所学中有些益,才提及他们俩人的名号。
慕容宇听完说的话,角不由得轻翘,忍住笑。
而太后以及边一圈宫嬷嬷都出惊讶的表。别的宫里,宫人年轻一些的,刚宫恐怕是不记得有这两人的名号,但太后的慈仁宫里都是宫几十年的老人,自然不会不知道。
“奴婢从未听闻苏大夫收过什么弟子,吹牛未免也太不打草稿了。”旁边有个老嬷嬷冷笑着讽刺道。